丁嘉琛眼裡一點點溢位喜悅,她終於記得他的名字了嗎?
“我是。”
與閔野低音炮的蘇音不同,少年的聲音真的很奶,軟綿綿的像草莓味棉花糖。
少年乖巧極了,雙手還握著畫夾對向喻音。
珠光寶氣的教授在後面陰陽怪氣:“景老師這還不接呢,是會自己畫了嗎?人家嘉琛待會還要去參加選秀,不是人人都像您景老師,美術學院都是自家的。可別耽誤人家小丁。”
喻音挑眉,接過畫夾順手開啟車門:“上車,我送你過去。”
丁嘉琛以前覺得夏季的風很燥熱,現在才發現原來夏日的風舒心清爽極了。
他回頭對自己教授彎腰:“教授,那我先去了。”
珠光寶氣的人擺擺手,去吧去吧,傻孩子不撞到南牆上都不回頭。
喻音本來好奇丁嘉琛為什麼心甘情願幫景梧畫畫,又為何在景梧去世後出來說她作弊。
當她從後視鏡發現丁嘉琛規矩的手都快把襯衫擰成一根粗線條的時候,就什麼都問不出口來了。
窗外的風呼嘯,喻音的聲音由風送進丁嘉琛的耳朵,擊中他的心扉。
他聽到女人問她:“丁嘉琛,你喜歡我?”
丁嘉琛喉結吞嚥。
少年纖薄的唇囁嚅兩句,聲音很小,脖頸輕輕的彎了下,溫和的臉一片緋紅。
他喜歡她,從他第一次遇到她就喜歡她。
他知道她畫畫不好,還特別熱愛畫畫,知道她畫畫時必須要喝一杯奶茶才能畫的像個樣…
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