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溪從離開酒店後心裡就惴惴不安。
她忘記把那個女人的手機拿出來,萬一,她找救兵怎麼辦?
恐懼襲捲冉溪心頭,她再次下意識給自己找藉口。
如果這次許亦然不表演的那麼好,影后獎項她就不會有競爭對手。
她只是想讓自己變得更強,才去討好李總的。
人在極度恐懼並發現難以自欺時就會想找個人去說服,去告訴別人她的三觀可以自洽。
冉溪扭頭就想和經紀人說話,發現對方手指在手機上飛快敲擊。
“你在幹什麼?”冉溪的聲音很冷,聽起來有審問的意思。
經紀人哦了聲,乾脆利落的讓司機停車,告訴冉溪:“我要去帶別的藝人了,我不幹了。”
說完不等冉溪驅趕,她就起身準備下車。
冉溪握住經紀人的手:“你想違約?!”
經紀人嗤笑:“你忘了我們合約今天到期嗎?我最多算不續約。”
自動門合上了。
冉溪在封閉的空間內懂得她這位前經紀人打的什麼算盤,如果今天一切順利她就和自己續約,如果不順利,反正都找好下家了。
顯然,前經紀人和她有同樣的預感。
慌亂中她給李總打了電話,接電話的卻是一道女聲,她熟悉無比如今令她恐懼的聲音:“我以前只知道你白蓮,沒想到你還蛇蠍。”
冉溪不敢和喻音多說一句,她結束通話電話讓司機開車,開快點,她要收拾東西!
二樓喻音騰出私人空間給醫生檢查安夏的身體,自己則走到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