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瀾吩咐管家:“去把我珍藏的武夷大紅袍母樹拿出來,給洪家主倒杯茶。”
“是。”管家恭恭敬敬道。
洪響大手一揮,拒絕得很乾脆:“不必了,姜瀾,我今天是來解決問題的,沒那個閒功夫坐下來和你東扯西扯。”
洪響常年混道上,身上自帶一股駭人的殺氣。
蕭瓊華一個女人見到這種場面本能地往姜瀾身邊縮。
姜嬌倒是不怎麼怕洪響,站起來,落落大方地招呼。
“洪伯伯,究竟是什麼事讓您這麼生氣啊?您先坐下來,消消氣。
如果我們姜家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嬌嬌在這裡給您陪個不是。”
因為自己兒子的原因,洪響對姜嬌還是很好的,臉色稍顯和悅。
“嬌嬌,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孝順懂事,重視家人,但今天這件事你插不上手。”
姜瀾看了一眼擔架上躺著的白衣男子,問道:“洪家主,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總得說出個來龍去脈我們才好商量怎麼解決啊。”
洪響也不賣關子,目露兇光地指著姜語薇:“你們的這個好女兒把我家博兒給打殘了,姜瀾,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聽了這話,蕭瓊華終於忍不住,把這兩天的憤怒都發洩了出來,大聲嘶吼,聲音尖銳刺耳。
“姜語薇,你怎麼回事?我不是再三提醒過你謹言慎行,謹言慎行。
你入學第一天就把人給打殘了,你怎麼能這樣無法無天?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你要再這樣下去,就算是我們姜家也保不了你。”
姜嬌柔軟的身子顫抖了一下,大跨步走到擔架前蹲下,去碰那個綁得像木乃伊的年輕男子。
“博哥哥,你是博哥哥,你,你怎麼會傷成這樣啊?博哥哥,你疼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