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晨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坐在一間陌生房間的地上,他用力掙扎著,想掙脫繩索。但遺憾的是,綁在他身上的繩索十分結實,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氣始終無法掙脫。
無奈之下,他只得停止掙扎,仔細打量起自己的處境來。
這間房間的四周掛著不少腦部解剖圖,研究室內部除了一張手術檯之外,排滿了大大小小的玻璃缸,玻璃缸裡用淡藍色藥水泡著一顆一顆的大腦,不遠處的角落還堆放著各種各樣的乾屍,有人類的,也有動物的,空氣裡瀰漫著福爾馬林的味道。
“嘔!”
一聲熟悉的乾嘔聲傳入馬晨耳朵,馬晨的腦子一下子清醒起來:“凌瀟瀟?”
話音剛落,一個陳放玻璃缸的展臺後面探出一個腦袋來:“馬晨?”
馬晨苦笑了一聲:“不是我,還能有誰?對了,你不是跑了嗎?怎麼又被抓進來的?”
凌瀟瀟苦澀地說道:“和你分開之後,我和楊一帆沒跑多久就被那些無頭怪給追上。楊一帆為了保住自己的命,把我推給了無頭怪,然後我就被無頭怪打暈了過去,直到現在才醒來!”
“果然是他!”馬晨驚訝的說道:“之前的王逵的死,他一定也脫不了干係。”
“不管怎麼樣,我們必須逃出去,等在這裡等在這裡絕對死路一條!”馬晨喊道,接著開始努力向凌瀟瀟移動過去。
撲通!
就在馬晨掙扎的時候,他所倚靠的展臺後面,有什麼東西倒在了地上。
馬晨勉強扭頭向後看去,這才發現,地上躺著的人赫然就是楊一帆:“楊一帆,原來你也被綁了?”
楊一帆本來還在昏迷之中,卻偏偏因為被地板撞了這麼一下,竟然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他也不屑理睬馬晨,煩躁的嘟囔著:“這幫沒腦子的廢物,連老子也綁......。”
凌瀟瀟也憤怒的罵道:“喂,楊一帆,王逵是怎麼死的,是不是被你害死的?”
楊一帆看著眼前憤怒的兩個人,竟不屑的笑了:“真有趣,哎,都自身難保了,竟然還有心思給別人伸冤呢。”
“你什麼意思?”馬晨更憤怒了:“你到底知道什麼?”
“嘿,別激動,我可以保證,一會死的時候,你們是不會痛苦的!起碼比王逵的死法好多了。。”
馬晨和凌瀟瀟怒不可遏,這時,研究所的大門被人開啟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推著一個坐輪椅的垂暮老頭走了進來。
“哎,崔宏宇,你們終於來了,快給我解開!勒死我了”
“彆著急!”推著輪椅的中年人微微一笑,而是蹲下頭,在輪椅上的老頭耳邊說著什麼。
“你們果然是一夥兒的?”馬晨驚訝的問道,楊一帆驕傲的笑了。“不然呢,你以為我來幽靈域幹嘛來了?像你們一樣真來送死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