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涼夕抱著他的身體一僵,狠狠地瞪了一眼罪魁禍首,才胡言亂語道:“晚上不小心被一隻狗啃了,沒事。”
風小寶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最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出聲:“媽咪!那隻狗是不是夜叔叔啊?”
風涼夕:……兒子太聰明瞭怎麼辦?
夜景湛:……兒子竟然說我是狗?
好在風小寶沒有繼續深究這個問題,兩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直到丹姨把他送到幼兒園,別墅裡只剩下兩人了,風涼夕才開始算賬。
“說吧,昨晚怎麼回事?”她隻身站在那,嘴角上噙著一抹笑意,直勾勾地看著眼前心虛的某人。
夜景湛深吸了一口氣,才乖巧應聲回答:“去了一個酒局,被下藥了。”
話音剛落,風涼夕就一臉探究地看著他:“夜景湛,以你的能力,還會被下藥?”
他怎麼會中這麼低端的計策?
夜景湛苦笑一聲,想起往他身邊靠的那個女人,頓時一陣反胃。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酒局負責人的妹妹,借公事下了藥,想要侵犯我的身子——”
說到最後一句,他眼角微微紅了紅,走了兩步到風涼夕的面前,輕輕扯了扯她的衣袖:“夕夕,我的身體和心只能是你的……你要為我做主。”
說完還眨了眨眼睛,狹長的眸子深處似乎帶著幾分愛戀,像一隻毛絨絨的大狐狸,蹭了蹭她的胳膊。
風涼夕被他這操作弄得,頓時一下子所有的氣都消散了。
其實……本來也沒多少氣,跟他那啥還……挺舒服的。
沒想到,某人年紀大了,體力倒是絲毫不比四年前差。
風涼夕越想越遙遠,最後臉頰乃至耳垂紅了一大片。
夜景湛眼角的餘光微微瞥到了些,眼底飛快地劃過一絲笑意,腹黑又狡黠的笑了笑。
他突然從背後環住她的腰身,高大挺拔的身軀微微貼著,男人身上炙熱滾燙的溫度盡數傳來,讓人心尖一顫。
只聽他壓低嗓音,磁性撩人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問:“昨晚……為夫伺候得你,還舒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