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離，你的頭像呢？”
半分鐘內趕緊撤回了。
看到聞離還是一如即往的用著之前的富貴頭像，再沒人敢將兩人扯到一塊去多說兩句。
群裡的人同學開始將火力全往陸瓷身上帶。
“陸瓷，出來招供，女方是誰，我們有人認識嗎？夠可以的啊，一聲不吭，情頭都換上了。”
群裡也有女生道：“沒準陸瓷就是隨便網上找的頭像，人家鋼鐵直男知道什麼。”
一實驗室裡較為活躍的男生趕緊上了“NO”的表情包。
他發了一句語音，聞離直接給點了語音轉文字。
字一個字按順序往外蹦，快到她幾乎來不及反應。
“這你就不懂了吧，越是鋼的，越不輕易換頭像。陸瓷之前頭像用的一直都是戶外有名的探險家，你們幾時見過他換過頭像。反正自我讀博認識他以來就沒換過。”
“有情況，肯定有情況。”
第二句語音自動跳轉翻譯。
頂著自己禿頭腦袋的王老師發：“全群老頭子我資歷最深，我見過！陸瓷大一那年剛被招生辦招進來我就有去要過人的聯絡方式。理科強省的滿分同學，物化數全國聯賽第一名，我自然對他過分關注。”
“什麼時候換的？”
“王老師，你開電腦，打字！你別發語音了，你語速太慢，我們聽著著急。”
“對啊，王老師，展示你神之右手的時候到了。你瞧瞧你，打字多快啊。”
老頭語音又進來，“愛聽不聽。”
“懶得開電腦，你們要聽就將就將就。”
這會兒陸瓷不知才看到資訊還是怎麼的，突然冒出來回了一句：“怎麼又聊到我了，我就是全群的八卦源頭是吧。”
“自己招供。艾特陸瓷。”
“自己招供加一。”
“加一。”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聞離的手機也跟著震了一聲，她心想自己明明開了免打擾了。
她往下一翻，發現有人艾特自己。
“聞離，你來，王老師說話太慢了，你來替陸瓷說吧。姑娘美不美，芳齡幾許，什麼學歷，家住何方，家中又有幾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