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瀾安在知道伍德森與賀時輪相繼死亡之後,又在賀銘川回國之後,便立刻去賀銘川的新公司找他。
其實賀銘川的公司早就成立了,只不過那個時候這家公司只做科研專案,絲毫不賺錢。
每年還要大把大把地砸錢進去。
不過那些錢都是賀銘川自己的,跟賀氏沒有關係,所以他就沒提過這個事兒。
也是先前被伍德森來了那麼一遭,賀銘川才想了這麼一個辦法。
至於現在,賀銘川擁有這家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是絕對的大股東,沒有人能撼動賀銘川的地位。
在伍德森財團四分五裂之後,賀銘川又以低價將賀氏股份買了回來。
賀氏原來的架構不變,只不過賀銘川現在經常來新的辦公室工作。
在這裡,賀銘川會有不一樣的感覺。
彼時,唐顯將周瀾安帶了進來。
沒等唐顯說送杯咖啡進來,周瀾安就揮手讓唐顯先出去。
“舅舅,你有事給我打個電話,我去你那邊。”何必讓長輩跑這麼一趟。
周瀾安表情凝重,看著賀銘川的時候多了幾分斥責的眼神在,“伍德森和賀時輪的死跟你有沒有關係?銘川,你要是真做了那樣的事情,你和他們有什麼區別?”
周瀾安一直都覺得,不管對方做了什麼,得堅守自己的底線。
人和畜生的區別在於,人有底線而畜生沒有。
賀銘川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問周瀾安:“舅舅,你怎麼覺得這事兒就是我做的?”
“伍德森中風,還不至於那麼快就死了。還有賀時輪,他那麼巧正好被追債的殺了?”而且在周瀾安前腳告訴他關於賀乘風的死跟他們兩有關,後腳他們兩就相繼死了。
很難不讓周瀾安想歪了。
周瀾安沉了沉,說道:“你還是現在就告訴我實情,以免被人查到什麼,我好提前做準備。”
周瀾安又有什麼辦法?
如果賀銘川衝動之下真的做了那樣的事情,周瀾安也不能讓外甥就此賠上一生。
為了那樣的人,沒有必要。
賀銘川則是非常坦蕩地跟周瀾安說:“我沒有殺他們兩,也沒有花錢買他們兩的命。”
“真的?”周瀾安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