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鯉的事情就先放一邊了,畢竟,朝廷的辦事效率有時候是真不行。當然,這個不行是有人為因素干擾的。
雖然,萬曆皇帝的意思是讓沉鯉回來了,但是,要讓沉鯉回來之前,肯定要先確定他回來是幹嘛的。
只有明確了他的工作分工之後,朝廷才好發出明旨讓他進京的。
不然,等他進了京之後,在安排他就麻煩了。
所以,朱常洛回去之後,就找了內閣三巨頭說了一下萬曆皇帝的旨意和自己的意思,讓內閣三巨頭先擬定一個章程出來。
等朱常洛稽核透過之後,再發往南京,讓沉鯉交接一下南京的工作,再到京師來。
而這個過程怎麼著也得個十天半月。
所以,朱常洛現在也不會為了沉鯉的到來而傷腦筋。
畢竟,主動權在他,他是監國太子,他是地位尊崇的皇權代表。
所以,朱常洛根本就不用表現出任何情緒,就可以拿捏住朝堂之中的所有的議論了。
西山皇莊內。
“這些都是陳公在東洲帶回來的嗎?”
這幾天,朱常洛一直都在西山皇莊,他在逐一的檢視陳振龍從東洲帶回來的各種新奇種子及其他大明從未見過的“異寶”!
不過,這些種子和異寶看起來都平平無奇,並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
所以,在辨別檢視這些東西的時候,並沒有想象中的激動和新奇,更多的是一種單一而又不得不認真對待的枯燥。
不過,這種枯燥在朱常洛看來都是值得的,
一旦,在這些不知名的種子裡發現了什麼新物種,那就是一場偉大的進化革命!
“殿下,這些都是臣花了兩年的事情在東洲蒐羅來的各種種子和奇珍。”
陳振龍在一旁說著情況,朱常洛走在前面他一邊看著,一邊用手拿著,想要最大限度搜尋著自己的記憶,來對應這些來自東洲的神奇之物。
“這顆珠子在哪裡來的?”
朱常洛看到一箱多顏色略顯發揮,但摸著略有彈性的珠子問道。
陳振龍看了一眼這箱珠子。
陳振龍說道:“這是臣的一支小船隊沿著東洲海岸一路南下,到了東洲的遙遠南方發現的一種木珠。當地人稱呼它為樹的眼淚?”
“木珠?樹的眼淚?”
朱常洛聞了聞這個味道,他心裡總有一個答桉想呼之欲出,但死活想不起來。
陳振龍道:“是的,就是木珠,這種珠子是從樹上落下來的。但是它又不是樹的果實,也不是樹的種子,就是從樹的軀幹裡面長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