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猜到薄瑾夜想說什麼，挽唇說道，“是！”
果斷到連薄瑾夜都怔了下。
“外界都傳國醫聖手是個中年男人甚至和唐德海差不多年紀，就連我也沒往這方面想，果然……”男人笑意惺忪，眉眼彎彎，“歡歡，你的每個身份，都能讓我驚訝。”
唐德海聽著兩人的對話，偷偷的瞥了眼少女的臉色，又心虛的偏頭望著窗外，餘懷楚瞪了他一眼，悄聲道，“老師經常罵你蠢，你是真的名副其實的蠢貨呢。”
“你……”唐德海想還嘴，可想到這件事本來就是自己的錯，又閉上了嘴。
“你都說了是傳言，那自然是假的。”少女清冷的臉上沒有多少神情，她似往常般的淡然態度反倒讓薄瑾夜無奈一笑，就好似真的沒有什麼事能夠影響到她的心情，可江瀾父母出事卻又讓少女臉上出現了少見的嚴肅。
“待會手術會很累，先休息會。”
薄瑾夜沒往姜歡掉馬的話題繼續說，修長的手臂搭在姜歡肩上，骨節分明的指尖輕輕推著少女的後腦，讓她可以靠在他肩上。
姜歡沒拒絕。
真的閉上了眼睛。
帝都到陽城兩個半小時的時間，少女是在飛機落地那刻醒來的。
眼底有著淡淡的血絲。
四人走出機場，少女就見到江瀾一個人站在車前，只是幾日未見，江瀾彷彿瘦了一大圈，就連雙眼也失去了往日的神色，一層淡淡的陰霾籠罩在她頭上。
就連少女走到她面前，都沒發現。
姜歡眼底掠過一抹心疼，伸出雙手抱住江瀾，後者才反應過來，心底好不容易建立的城牆驟然倒塌，她用力抱著少女的腰，淚水奪眶而出，“歡歡……”
“別怕，我來了。”少女輕拍著江瀾的後背，“你看，我帶著醫學界鼎鼎有名的腦科專家唐德海以及餘懷楚過來，就是為了給叔叔阿姨做手術，有他們在，叔叔阿姨會沒事的。”
姜歡篤定的口吻讓江瀾彷彿吃下了顆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