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起古古怪怪的詞,讓人時不時想起,記憶猶新,譬如の病棟,搜查官の之類的另類學習資料名稱。
尤其是在閒極無聊時,這種念頭,總會在那些惡趣味豐富的人們的腦中,不斷的旋轉,跳躍,不會閉眼,就一直揮之不去,困擾異常。
所謂打敗魔法的,終究是魔法,打敗胡思亂想的,就是將胡思亂想具現化,而後壓制,制服它。
特此說明,這裡的壓制是動詞,制服則是名詞,動名結合,才能概述事情的全部,整體的運動軌跡。
在病房中剛剛休息了兩天,鍾維正被刺差不多兩厘米深的傷口,就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縫合的傷口,已經結成了厚痂,對行動完全沒有任何影響了。
沒碌用,且存在感不強的系統,在培養鍾維正成為一個武夫,增加身體機能方面,出奇的好用。
為了驗證傷口是否已經無礙,單獨來查房,關心鍾維正的娟娟,成為了第一個某種動漫,影視照進現實的實驗者,病棟開啟人。事實證明,病床旁邊的簾子利用得多,就可以解鎖兩種場景。
至此之後,鍾維正枯燥,無聊的住院生活,又有了不同的顏色,方式。
馮寶寶,蜘蛛,一兵一匪,被恰好的配合鍾維正的自身演繹的一兵一匪,無比和諧,滿足。當然,這所謂的和諧,滿足,指的只是鍾大少爺本人,至於馮寶寶和蜘蛛是否是一樣的感覺?抱歉,賢者之前的時間,太忙,來不及問。
賢者之後的時間,大腦放空,沒空去想。
只是可惜,馮寶寶和蜘蛛不似娟娟,自帶服裝,缺少了緊身黑色皮衣,缺了點搜查官那股味,少了點嚴謹,甚憾,甚憾!
不過,最為讓鍾維正滿意的,還是聽到訊息,特意從呆北飛來香江的顏盈,不但乖巧聽話,還在得知鍾維正沒有大礙之後,貼心的跑出去半天,準備了十幾套品類繁雜的服裝,讓病房變成了秀臺,戰場,身體力行的實踐,讓鍾維正無比享受著精彩,保證了身心的預約。
無論從功勞,苦勞來說,貢獻都十分賣力,且盡力。
相應的,她主動提起的繼續續的事,也變得順理成章,毫無波瀾。她也是鍾維正眾多「合作伙伴」中,第一個主動提出續約的人。顯然,是對現在這種,有空處理一下自己公司事務,賠賺有人託底,閒時買買買,到處遊玩,享受生活的方式,十分滿足。
暫時沒有打算,去改變生活方式的那種。說得好聽的,叫灑脫豁達,說得難聽的,就是沒心沒肺,不思進取,只願享受當下。
和之前的馬當娜,喬紅她們,完全是相反的型別,一種是達到一定的闕值後,忘記了最初想要的簡單,進而想要謀求更多。另一種則是初心未改,保持簡單,毫無野心去謀求改變。
反正不管怎樣,鍾維正住院期間,過得也是無比愉悅,精彩。感覺病假再拖上三兩個月,也是完全可以接受,不會感到無聊。
而相對於鍾維正的閒,坐鎮黃大仙的大嘴和曹里昂,生活變得忙到飛起,就算是有新調去黃大仙警署,接手軍裝部,重案組等部門的熊鐵,光頭佬,高秋,以及帶著西九龍總區重案組趕來的馬軍等人的配合,依然忙得腳不沾地。
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調職交接,清除、調換警署人員,盯緊黃大仙區的各個社團,以及配合公共關係科,社會服務聯盟,對管區內的各個學校,完善,管理青少年自強計劃。
即使是天天加班,每日忙個不停,要處理的事務,也好像有了繁殖能力一般,沒完沒了。要不是有高秋證明,高秋的小妹,曹里昂的老婆,都懷疑曹里昂之所以沒時間回家陪她,是在外面藏了一個小的。
為此,鍾維正也沒少收到阿文對他的抱怨,以及不滿,馬軍也有差不多一週沒有回過家了。
此時的黃大仙警署,不再是那個慵懶,遲緩的老人,好似是被上緊了發條一般,忙碌個不停。
「約尼的人,和海龍手下的阿火談妥了!」
「海龍的勢力,內部分裂,阿火帶著人投入約尼門下,其他人已經準備好與約尼開戰!」
「曹sir,高sir,有線報,約尼的人,準備今晚拿下海龍在樂富附近的兩個場子。」
「那個誰,聯絡一刀電影公司,讓他們準備好機器,等我們電話。你,對,就是你,準備好證人不願出庭,撤訴的材料,等我通知,便傳給律政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