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晉中驕傲地挺起胸脯,他可是隨時都能得到大師兄的指點,只是趙方耀練金光咒早他足足三年。
自從某一次兩人切磋,田晉中慘敗,便盯著趙方耀,叫劉懷義暗地裡鬆了不少氣。
憋著一份不甘心,現在大有突破,正是要和趙方耀來一場皇城PK!
趙方耀擠眼睛:“可不僅僅是晉中師弟你能突破,師兄我前幾日,也覺這金光之法,深合此心,得了長進呢!”
心中默唸金光咒:‘天地玄宗,萬炁本根……’
下一刻,法門在身,金芒幾近刺目。
“金光三尺,方耀師兄,你瞞的我們好苦啊!”一片唉聲嘆氣。
田晉中臉一黑,有點不服氣,然而金光三尺,光是近距離接觸的光芒,就晃得他眼睛難受。
他金光進尺,已然燦爛,同對面的趙方耀一比,猶如爐火邊的燈苗,好不渺微。
三尺金光,懸於頭頂,面目亦浴金芒,威風凜凜,好似天門中走出的金甲神將,有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威懾力。
也不單單的表面功夫,三尺金光,尋常刀劍難傷,在金光咒的增幅下,一拳一腳,更有牛虎之力。
眾師弟中,能得三尺金光者,寥寥無幾,心中油然而生佩服之意。
劉懷義捏緊拳頭,眼中浮現見獵心喜之色;張之維仍是漫不經心,瞥了大師兄一眼。
“方耀,你這金光咒,練岔了呀。”
道場眾師弟,頓時凝神傾聽,也有人目光打量,細細分辨。
趙方耀身上的金光,不如田晉中身上的金黃明亮,透出幾絲暗沉。
“我只是想著,這金光能更堅固一些,揮出去的拳頭,力道也更大一點,這樣就心滿意足了。”
趙方耀聳聳肩,李無眠道:“路未斷,怎就止步?”
趙方耀微愣:“大師兄說得是。”
眾師弟聽得雲裡霧裡,劉懷義卻是明白,金光咒第二層,要求顯化的金光越純粹越好,就如田晉中,金黃通透。
趙方耀將金光咒練的有些暗沉,固然可以一時提升威力,卻為第二層增加了不小的阻礙。
“晉中師弟,還來不來?”
田晉中大受鼓舞:“當然要來,大師兄說你練岔了,那你就是野路子,三尺又怎麼樣?打不過我這個正路子!”
“我這路子可野得很,到時晉中師弟別哭鼻子就是。”
道場傳來陣陣鬨笑聲,打破了道門的清淨,憑添了偌多煙火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