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凝結。
偌大的空間裡只有他們的喘息聲,卻不動情,顯得壓抑而逼仄。
什麼時候,
就連做這種夫妻間的事情,也並非是因為情動,而是他想證明她仍是屬於他,想證明他們還在一起,想證明他們還有可能。
霍西的話,猶如冰水,將張崇光從頭澆到腳。
方才的血氣方剛,悉數散去,但是他又是不甘的……急切地吻她急切地佔有她,想喚起彼此昔日熱情。
“霍西,我沒有跟她發生過關係。”
他捧著她的身子,面孔埋在她的頸側,嗓音性感暗啞:“霍西你還記得嗎,以前我們也很快活的。”
霍西掙不開他。
她的細腕被他牢牢釘在頭頂,身體也是,牢牢地釘死在床上。
她難堪厭惡,瑩潤臉蛋別到一旁,埋在雪白柔軟的枕裡,片刻,在他緩慢而刻意的折磨中,發出支離破碎的聲音:“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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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讓你記得的!”
“霍西……我不會讓你忘了的。”
……
張崇光說完卻並未繼續了,他就只是擁著她,感受著彼此的溫度和對方的心跳。
臥室裡安安靜靜的,霍西一下也動不了,她被迫承受他。
她竟然又跟張崇光發生了關係。
竟然……
敞開的窗戶吹進涼爽的風,外面傳來綿綿在草地玩耍的聲音,自從出事以後,綿綿很久沒有開心地笑過了,此刻綿綿笑得很開心,還有小光汪汪汪的聲音。
霍西眼角掉下眼淚,她覺得荒謬。
“怎麼哭了?”
張崇光舔吻掉她的眼淚,低而溫柔地說:“綿綿笑得多開心?霍西,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以後不會再有宋韻張韻……也不會有其他亂七八糟的女人!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對不起綿綿,我願意用餘生來彌補……我會對你好對綿綿好,霍西,不要冷著我。”
霍西沒有說話,方才被吻掉的眼淚,又輕輕落下。
張崇光喂她吃了一顆安眠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