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嵐冷笑的說我無事獻殷勤肯定非奸即盜,這讓我瞬間就覺得好尷尬。
不過呢,秦嵐雖然嘴裡這麼說著,但是也並沒有完全不領情,至少我剛才洗乾淨切好的水果,她現在就用牙籤紮了一塊,放在嘴邊輕輕的咬了一口,然後瞄了我一眼,說道:“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沒有秦嵐的肯首,我也不敢給她按腳,這會兒只能像小學生般耷拉腦袋的站著,小聲的說:“我從醫院出來的時候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於是就查了查,發現了是誰潑蘇薇薇血水的了。”
秦嵐聞言有些意外,不過她知道這件事肯定能夠查得出來的,只是看要不要用大力度去查。畢竟潑血水的小混混籌劃的再詳細縝密,但是也會留下很多線索的。如果這種在鬧市發生的事情都查不出來,那麼那種在月黑風高的無人夜晚謀殺的案子,豈不是更加不用查了。
本來她以為警方那邊會查出訊息告訴她,但是沒想到竟然是我先查出來了。
她這會兒坐在沙發上,估計是長期坐在辦公室,腰椎跟肩膀都會痠痛,她這會兒就自己用右手輕捶了幾下自己的左肩膀,一邊淡淡的問:“你查出什麼了?”
本來我是要跟秦嵐坦白從寬的,但是現在事到臨頭,我突然有點兒虛了,怕秦嵐知道了之後會暴跳如雷。
所以我見秦嵐自己用右手捶肩膀,立即就屁顛屁顛的走過去說:“秦姨,你的肩痠疼麼,我來給你按兩下?”
秦嵐這次倒是沒有再拒絕,稍微猶豫了一下,就大大方方的說:“好呀。”
我原先是不懂怎麼按摩的,但是自從拜火雲邪神為師之後,因為這傢伙是個中醫高手,所以我就跟著他學到了不少的中醫知識,自然也包括最簡單的認穴位。按摩想要按的舒服,除了要有手碗力之外,穴位拿捏的準也是一個很重要的要素,所以我雙手在秦嵐那刀削般的肩膀上按了幾下,頓時她臉上就露出舒服愜意的表情來,連我查出什麼都忘記問了,而是忍不住的讚賞說:“呵呵,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呀。”
“嘻嘻,跟一個老中醫學來的,平日沒有跟別人按過,這次是第一次。”
我是故意這麼說的,在家裡張瀞經常讓我給她按肩或者按腳的,我現在這麼說的原因就是故意討好秦嵐一下,哄哄她開心。她一旦開心了,保不準我等下告訴她真相,她就不會那麼憤怒。
這跟我們小時候考試考砸了,拿著成績單回家時候,先不給爸媽看,而是幫著做家務什麼的,先討爸媽歡心,最後才把成績單拿出來,這樣子經常能避免被揍的結局。
秦嵐估計是把感受放到了我給她按摩的肩膀上,因為格外的舒服,所以她都沒注意到被我岔開話題了。
她享受的閉上眼睛,淡淡的說:“我要麼一天坐辦公室,要麼就要到基層巡視,一走就是走一天。所以肩膀跟雙腳有時候酸累得不行,早知道你懂這個,我就早讓你來給我按一下了。”
我聽到她這話,就想著獻殷勤獻到底,然後立即說要不腳我也給你按一下?
我說出這話的時候,就忍不住有點兒後悔了。
因為俗話所男人的頭女人的腳,都是不能隨便碰的,在古代女人的腳都是不能讓人看讓人碰的。秦嵐明顯是那種很傳統的女人,而且她的工作也是超正經嚴肅的,所以她這個人是那種嚴肅而有點古板的人,可能根本不能接受男子給她按腳的這種事情。
但是,我沒想到的是,秦嵐並不知道是覺得我按摩手法厲害,還是因為她的腳確實挺累,竟然答應了,點點頭說:“那好!”
我有點意外,不過臉上還是裝著滿臉平靜的表情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望著穿著高跟鞋的秦嵐,語氣平靜的問是我給她脫鞋還是她自己來?
秦嵐剛才回答得很隨意,這會兒要退鞋真正開始的時候,她卻忽然發現有點兒曖昧跟小尷尬。
她遲疑的朝著我臉上偷瞄一眼,不過發現我表情很平常,甚至帶著點兒跟醫生般的小嚴肅表情,她原本有些羞赧的感覺,就消散了許多,自己在心底跟自己說:看陳子衿他的模樣,還真像是個中醫,只是按腳而已,又不是什麼曖昧的事,我不要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