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剎那就這麼看著魔牆人偶的表演,並沒有出言打斷它。
如果說蔥遊兵的愛好是劍道,那麼魔牆人偶的愛好就是啞劇,雖然難以理解,但是想跟魔牆人偶處好關係,能欣賞它們的啞劇基本是必備條件。
如果在野外看到攔路表演的魔牆人偶,那麼最好給予掌聲或者默默離開,要是抨擊它們的啞劇水平,很可能遭到連環巴掌的問候。
單純地想依靠啞劇來傳達資訊或許有些困難,但是剎那似乎領悟到了什麼。
隨後合上日記本,剎那起身翻過桌子,向著窗外的牆壁一探,不出意外,自己的兩個孩子正在學習魔牆人偶的爬牆特技,不過魔牆人偶靠吸盤,他們兩個就是依靠爪子在抓牆縫了。
“你們兩個又在做什麼?”
“我們在研究新的拍照視角。”
“我們打算做一個全世界的旅遊圖冊,把世界上的風景分享出來。”
熟練地從窗戶翻入房間,兩人各自展示著一本相簿,一本是和之國,一本是佐烏,這是他們最熟悉的國家,也是最常停留的地方。
沒有涉及到什麼關鍵設施,這點東西他們懂的。
照片中往往是日出的光影,水滴滑落葉片的瞬間,跳舞的樂天河童,搏擊的大蔥鴨,象主噴灑的海水,鯨魚之森的群星。
或許是一種傳承,只不過剎那的選擇是文字,而他們的選擇是圖片。
“這是航行許可證,我們已經辦完了。”
“到時候我們也會有屬於自己的航行的。”
確定的秩序總是要遵守的,如果連自己人都視這個秩序不存在的話,想把它傳出去也就更困難了。
這個證件辦起來並不複雜,主要是登記資訊,並會在相應的系統內留下信標,出了什麼問題很容易就能找到他們。
“你們兩個可是想得早了些,現在海面還沒徹底太平呢,至少在這陣風頭過去前,伱們的計劃得擱置一下了,先跟著我們一起行動吧,佐烏旅行團可是就要出發了。”
捷拉奧拉的出現暫時給他們潑了盆冷水,畢竟現在還沒到真正穩定的時期。
海軍大部分改建完成,但其中也有一些不合格的人正在被清退,同樣有一部分士兵無法接受這個局面,聚集在了一起成了反對世界聯盟的武裝組織,換句話說,就是新的海賊。
不知不覺間,雙方的位置就已經發生了調換。
而這種事情就是庫讚自己要處理的,無論怎樣,這種動亂因素都是要清除的,如果庫贊不想做,自然會有其他人去做。
地下世界也在過去的一個月內發生了大地震,一場大清洗髮生在了這裡,鮮血成了銘記一切的警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