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孩子。 ”他低聲喟嘆,像在晾曬內心,翻出所有秘密,“用藥。 孩子只會是死胎。 ”
呃……?她捧著他的臉,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的翅膀究竟有多黑?
他看著她的眼睛半晌,頓了頓,聲音愈低,道:“是孽種。 是她哥哥地。 原也不能留。 ”
這回她額頭撞上他頭頂了。 蒼天,還有多少事出乎她想象?!好吧,她總算明白了一件事,為什麼那個孩子帶著尾巴。
“青槐不是妖孽。 ”他喃喃道:“是我累了她。 她想自盡也阻了她,又許她孩子生下來就送她走,生怕她一自盡這事穿幫損了我的顏面。 確是想送她走,等她生了死胎,隨便什麼由頭就打發她了。 卻不想累她橫死。 ”他摟著她的雙臂愈發收緊,道:“更不曾想也累了你……”
她嘆了口氣,孽緣啊。 他剛醒來時,那麼緊張青槐,是因為愧疚?或者,也曾喜歡過吧。 青槐和青櫻是伺候他長大的。 她忽而可以想象,他在聽說青槐有身孕時的震驚和憤怒。
而青槐和她哥哥……囧rz。 她揉了揉磕疼了的腦門,決定去睡覺了。 一時接受不了這麼多東西,腦子需要休息。
“滿娘?”他輕聲道,目光堅定,沒有一絲怯意。
他說出來,不過是話趕話趕到這裡,也是憋悶太久了,並不是請求誰原諒什麼的。 他一直也沒覺得自己錯,重來一遍他還這麼選擇,他不會讓人戳著脊樑骨說一輩子風涼話。 沒罪,自然不需要懺悔。 如果一定要說有失誤,對,只能叫失誤,那就是連累了青槐被害。 連累,這才是讓他有精神負擔的根本。
她盯著他的眼睛,緩緩笑了。 真好,他是一個人,有謀算,有私心的人,不是聖父啊之類地奇怪生物。 對此她忽而滿意,要知道面對一個腦殘聖父也是很有壓力地事情。
至於他的執著……她在他臉上啄了一口,道:“你繼續寫信吧。 做你認為正確地事兒。 我呢……先去睡覺了。 ”
參照物不一樣,誰能說誰是錯的誰是對的?依著本心吧。 只要不後悔。
他先是一愣,隨即哂然一笑,道:“好。 ”
翌日一早,年諒準備把那厚厚的一封信交給持蘞送走時,其藎趕了來,送上了剛剛抵達的家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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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還是先道歉,送來晚了。
這一章開頭前後推翻了七次,棄了幾千字,改得面目全非,最後這樣下來,自己讀起來還是覺得很奇怪,但是已經沒體力推翻了。
本來想虐紀靈書來著,咔咔,都想好一個狗血段子了,而且是想了很久的。 但是興奮的和一姐姐提的時候,被強烈要求刪除下去了。 so,紀靈書,乃有福了。 阿門。
然後是青槐這段,笑,猶豫了好久要不要加。 還是加上了,為此又多熬了將近兩個小時。 那姐姐原還和我說不解密比較好。 但話說我實在頂愛黑暗,這可咋整啊……
看完這段覺得不合理的,覺得噁心的,覺得bt的,板磚皮鞭我統統收,為了我的惡趣味……
現在是凌晨兩點五十七,明天還要上班,需要六點起床。 這就是為嘛我說以後一年半載不會寫新文了。 真熬人。 。 。 。
以上。
十六頓首。 爬走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