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如何?我帶了大夫來。 ”年諾與紀鄭氏行了禮,便就坐到床頭墩子上,仔細瞧著年諒地氣色,略有些急道。
“姐,我無事。 ”年諒忙笑道,“是我不慎絆在山石上。 觸了舊傷,並無大礙。 如今已接上了。 只養著就行了。 ”
“你才好些便這般不謹慎!腿斷還是小事不成!”年諾惱道:“跟著的人都是做什麼的!不勸著些還不護著些?”
年諒忙道:“姐且息怒。 不**們的事。 原是我想去走走……”
年諾打斷道:“你莫護著,你再縱著他們,明兒指不上出什麼事!有錯便當罰。 心慈不在這上。 ”
年諒去瞧紀鄭氏,紀鄭氏微微嘆氣,拍了拍年諾的手,笑向年諒道:“你大姐是心疼你,一時心急。 你當明白她地心才是。 ”又轉向年諾道:“罰也過陣子諒兒好些了再罰。 現在罰的都躺下了,誰伺候諒兒?跟著地都是素日伺候的,換了人諒兒用著也不伏手不是。 ——你不是領了大夫來?請進來與諒兒瞧瞧吧。 幾個大夫斟酌著方子便更妥當了。 ”
年諾嘆了口氣,道:“姨母見笑,我是心急了。 ”又指著年諒道:“他最是個心慈手軟地,縱的下面人無法無天的。 ”說著挑眉若有若無的瞪了夏小滿一眼,道:“也不省得身邊兒的怎的都不勸著些,——一個個都是擺設。 不頂用!依著我說,這些個沒用地東西都該打發下去跪上三個時辰,自個兒反省反省,什麼是本分,當怎麼伺候爺!!”
紀鄭氏一笑,拉了她起來。 只道迴避,請大夫進來看年諒腿傷,年諾抿了抿嘴,點頭應了,兩人帶著一眾丫鬟出去了。
留守地夏小滿同學舒了口氣,過去整理年諒的衣襟被褥,準備大夫過來診脈,年諒順勢攥了攥她地手,低聲重複道:“無事。 莫怕。 我斷不會讓姐罰你便是。 姨母也會說和。 ”
夏小滿暗自撇了撇嘴,沒言語。 心裡沒一點兒鬆快。 大姑姐現在還沒顯出暴走的樣子,但瞧著也是極惱的。 不曉得是不是不走暴力路線改走陰招,那更糟糕。
那老大夫來瞧了還是說的一樣話,瞧了年壽堂大夫開的方子,也覺得極是妥當了,並無增減,因年諒提昨晚腿骨斷處有些痛,便留下些丸藥,給他止疼的。
送了老大夫出去,年諾要與弟弟單獨聊兩句,夏小滿便是去陪紀鄭氏了。
紀鄭氏拉了她地手,道:“既是大夫也在,你何不也好生診診?”
夏小滿笑道:“謝過姨夫人惦記。 滿娘這毛病有一陣子了,哪個大夫來說的都是一樣的,只慢慢養著吧。 也沒什麼好法子。 ”
紀鄭氏心裡頗為惋惜,卻也不好說什麼,半晌才嘆道:“若再得機緣巧合,也為你尋些錦蛋補一補。 ”
夏小滿可沒敢說年諒的錦蛋有一小半到她肚子裡了,更是不敢提自己還疑心補大發了呢,只做感激涕零狀,謝過姨夫人費心。 然後轉移了話題,笑著道是既然來了,就多留兩日,看看海景,吃吃海鮮。
紀鄭氏只道這兩日當是忙照顧年諒的時候,哪裡還能讓她分心思照顧自家母女,況且兩面府裡只留了個紀戚氏也不大放心,想賞景多暫不成,等年諒好些再來便是。
夏小滿留了兩遍也沒留下,也就作罷,今兒小韋嫂子也過來,青櫻也過來,兩府裡只留紀戚氏她自個兒也是不放心的,準備這邊沒什麼事就打發小韋嫂子回去照顧府裡,至於青櫻,那就要看年諒地意思了。
這邊正說這話,那邊一個小丫鬟蹭進來,貼著夏小滿耳朵道是聽著屋裡動靜大姑奶奶像是惱了,然後又聽見扇耳光聲。 小丫鬟頓了頓,才蚊子一樣動靜道,像是大姑奶奶打了六爺。
夏小滿倒吸一口氣,下意識去摸腮幫子,這怎麼話兒說的,她以為會落在自家腮幫子上的耳光竟抽到年諒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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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還是那句話,且看字數吧……算補兩天的。 。 。 。 =。 =
2、也還是那句話,明兒的更新時間……甩汗。 。 。 。 但現在能握拳保證,字數不帶差的。 。 。 。 》《
3、關於糧食收穫這塊,我不懂行,純查的資料。 早稻、晚稻的成熟期出自論文《技術進步和宋代江南的水利、農業》——“在北宋中期,早稻至少有六月(農曆收穫的品種,晚稻至少有八月(農曆收穫地品種,成熟期縮短到一百天左右,這樣在江西吉泰到福建北部(約北緯26°一線出現了早晚稻連作地可能……”
網上搜來的,可以肯定是學術論文,但不曉得論文作者和論文發表處。 。 。 。 希望不會成為技術bug。 雖然實際上,那個時間也沒太大關係……==|||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