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見年領導地聲音,他問道:“醒了?”
夏小滿猛睜開眼,看見年諒坐在床邊,她一愣神,忽然不知道什麼表情說什麼話好,咔吧咔吧眼睛,她:才道:“呃,六爺回來了?”真遺憾,她還沒出門呢。蒼天啊,總是這麼耍她。
年諒點點頭,道:“才進門。”
他早上起來,沒瞧見滿娘過來伺候,心裡還道她到底是慪氣了,也沒理論,卻是茴香過來回話,道主子夜半月信至,折騰了陣子,早上睡得沉些。他便吩咐了叫她睡吧,不必喊她,自行出門了。待回來時,這滿娘竟還在睡!聽丫鬟回說請了大夫過來,他瞧了方子,見都是些治脾虛崩漏地藥,不由皺眉,便過來瞧瞧。
因夏小滿不喜歡薰香味道,茴香就沒點香壓那血味,窗戶也不敢大開,怕凍著主子,只開了個縫,氣也透不出去多少。年諒這進門就覺出些血腥味來,還道不好,幸而茴香過來說了個大概,又說主子晌午吃了不少東西,聽她能吃下飯去,他便放下心來。
然再瞧床上滿娘睡得深沉,一張臉紅彤彤的,又像是發高熱的模樣,他過去坐了,摸了她額頭,微熱,再伸手往被裡摸了摸啊她身上,卻是因著有汗而微涼。想起她上個月葵水至時手腳冰涼,他便又去拉了她的胳膊尋了她的手試了溫度,沒想到道她倒醒了。
他握了她的手,非但不涼,好像比他手還熱些,舒了口氣,問她道:“覺著怎樣?手倒不涼。”
她有點兒尷尬,為嘛每次都要和他討論生理期地問題?!她縮了縮手,訕訕道:“沒事。就是困點兒。”
年諒把她手用回被裡,點頭道:“那就睡吧。”
她點頭說好。頓了頓,又忍不住拐彎問他最近還出門應酬不。她想出門啊……!!該死的生理期,晚一天來就好了。
年諒道:“明兒、後兒還有兩家要去拜望。”他瞧著她,只道她要跟去,便道:“你身子不爽利,且好好養著吧。不必跟著。”
“嗯,嗯。”她緊著點頭。今兒晚上要不多了,明兒就看看是不是出去溜達。她也不走路,只在馬車上,帶著小韋嫂子和茴香,想到什麼就叫她們去幫打聽。
年諒起身要走,忽然想起今兒姐夫給他尋的“師爺”,便又回身道:“姐夫尋了位門客與我,今兒還沒見著,許是過兩rì能見,若是搬來,便在西面、北面地與他尋個好院子,再分兩個人過去伺候。莫要怠慢了。”
夏小滿應了一聲。師爺要進門了,自然是怠慢不得,不過,好像dú lì的院子都給管家了……只得想法子騰個出來了……已經正常了,只一開始多些,如果不是“忘憂散”的後遺症,那就八成和吃錦蛋補血有關吧。藥碗端過來時,她思想掙扎了半天,實在是不想喝藥,可又實是不能不喝,只好掐著鼻子嚥下去,苦得舌頭和胃一起抽筋兒。雖是嘴苦,這胃口卻半點兒沒耽誤,照例吃得很多這兩次生理期唯一相同之處就是食量大了。
晚上她又是極早睡著了,而翌rì卻也醒得極早,看來已經是睡足了地,甚至睡多了,隱隱有些頭疼。
夏小滿乖乖吃了藥,起來活動活動筋骨,覺得無大礙了、再躺下去人就該廢了,便往喊來青櫻和小韋嫂子,處理些家事。又在幾番商量過後,挪了幾戶下人,在西北角上騰了個院子準備著給新來地師爺,又選了兩個伶俐人預備著過去伺候。
夏小滿就這麼老老實實在家呆了兩天,直到二月二十,身子無恙、領導不在、家裡無事,這才得了機會,套了車往街裡去溜達。不算字數分割線
PS:明天又被借調去另一區幫忙,早上六點半多就得走人,晚上六點能回來。唉,人生不如意十之**。(
帖子要明兒晚上加jīng回覆了。挨個抱抱。
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