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產業,是為“他的將來”謀,也不得不說,亦是為她自己的將來謀。她或多或少想過從輪椅生意裡抽紅,給自己做儲備金。
她擺了擺手,道:“沒啥,不過是……長遠打算罷了。想到就說一句……”
長遠……年諒心裡一嘆,攬了她過來,安撫xìng地拍了拍她後背,道:“勿要擔心那遠的。還有瑾州的鋪子……”雖然這話他自己都不信。
母親的鋪子房契地契是在他自己手裡,可那就能收回來鋪子了?
若是祖父母百年之後,五叔仍不給呢父親的態度呢?
父親對母親……
當年和母親百般恩愛。母親多個孩子沒站住,父親是嫡長子,家裡層層施壓,他卻執意不肯納妾,得了多少人的贊,誰人不說上一句“情深意重”!!他當是情深意重吧,卻為何在母親過世沒多久便娶了新婦?!轉而子女成雙。如今又是子孫滿堂了!
情深意重。嘿。情深意重轉成空。天大的諷刺。
父親地態度,他能信嗎?
若是終不得,他能打官司告御狀嗎?年家丟不起這個人,若他真走這一步,就要準備被除籍了。父親不只他一個兒子,年家嫡子嫡孫不只他一個,年家可以輕易放棄他。他呢,他能放棄年家嗎?
他可以不聲不響,最後在祖父母過世時分上一份祖產,那也足夠過活,可,鋪子是母親留給他地,他怎能甘心舉以予人!
他扣緊了懷中的女人,好像她是那份他不甘放手地產業一般。今rì當家的歡喜盡數褪去,心底空牢牢的,隱隱生痛。
他攏共有多少東西?他到底還能抓住些什麼?
“嘿……我說,輕點兒……”懷裡那個女人沒好氣的說。
他回過神,卻沒有鬆開手,只低聲道:“滿娘……”
“誒,有話好好說……”她道。倒不是他力氣多大,是忒瘦了,這一勒骨頭都硌人。
他深深嘆了口氣,緩緩道:“滿娘。別心急。置產。只待明兒大姐過來的,問過她,再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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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難得今天早了點兒。真難得。阿彌陀佛。睡覺去了先。多少個晚上都一點多睡的。眼淚。明兒再加jīng回帖哈,挨個抱抱。
2、註解:宅子酒店在宋代就有,(南宋)灌圃耐得翁所著《都城紀勝》中酒肆一卷記載:“宅子酒店,謂外門面裝飾如仕宦宅舍,或是舊仕宦宅子改作者。”這本書,百度上寫,“該書在明代流傳幾絕清康熙四十六年(1707朱彝尊從曹寅處借得全帙抄錄始傳世。”
笑,有看《重生於康熙末年》的沒,看到“曹寅”這名親切不。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