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淡淡的聲音在星空之中迴盪,那隻手掌縮回,楊君山輕輕的拍了拍粘在手掌上的光屑,抬眼看向目瞪口呆的東皇拾,微微笑了笑,道:“只是諸位是否有些太過託大了呢?”
“你……”
東皇拾指著楊君山,目光之中閃過一絲驚慌,道:“你居然扛過了東皇鐘的攻擊!”
“很奇怪嗎?”
楊君山先是向著楊君秀點了點頭,然後再次看向了東皇拾,以及他身後保持著沉默的金燈佛,笑道:“東皇鐘下,靈肉分離?看樣子楊某的神魂與肉身結合的很好。莫不是閣下手裡拿著的是一口假鍾?”
東皇拾臉上先是一紅,緊跟著便冷笑一聲,只是看向楊君山的目光卻閃爍著忌憚之意。
只聽他沉聲道:“諸位,此人的難纏出乎大家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由此卻也可以反證此人體內所吞噬的天地本源,以及煉化的本源意志有多麼雄厚,事已至此,難道我們還能放走此人不成
?”
說罷,東皇拾已經率先出手。
腦後的炙白光輪再次漲大,將東皇拾的身形再次吞沒,一聲高亢的鳴叫聲從中傳出,隱約間有一隻三足金烏的輪廓浮現,將整個光輪都染上了一層紫金色,並在光輪之外又掛上了一層淡金色的光暈。
其餘幾位大神通者見狀也紛紛準備出手。
然而楊君山此時看上去卻彷彿對即將到來的狂暴圍攻全無準備一般,而是淡淡的將聲音送到了在場每一位大神通者的耳中:“雖然諸位或許不信,但作為星空大世界的一員,楊某還是要提醒諸位,你們所說的豐天位面意志奪舍一事,或許的確已經發生了!”
“只不過那個人不是我,而是原乾宮界主苗君!”
楊君山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聲嗤笑聲打斷。
“苗君?就是遭了天譴的那位?”
蠻族大祭司不知何時也從虛空之中現身,冷笑道:“楊君山,你好歹也是堂堂一位合道天尊,便是要信口開河,也請有些底線。試問一個初入合道境的界主,在天譴之下還能做些什麼?”
楊君山冷冷道:“是啊,天譴之下他除了死不了之外,的確什麼都做不了,只能任其為所欲為!”
楊君山的意思很明白,正是因為苗君在天譴之下遭受重創,堂堂乾宮界主才會被位面意志趁虛而入,奪走了肉身。
東皇拾冷哼一聲道:“一己之言罷了,除你之外,又有誰能夠證明?”
楊君山面不改色,平靜道:“你說的沒錯,在豐天解體之前,雖然所有的界主都已經感知到位面意志正在緩慢衰退,但真正見到在天譴之下完好無損的苗君的只有楊某一個,那時他便已經進階合道中期。”
“原本楊某也有打算聯絡其餘界主將此人逼出來,然而此人顯然快了一步,先行強行開啟了豐天世界的解體程序!”
大祭司冷笑道:“哦,這一回倒是能自圓其說了。”
楊君山正色道:“楊某隻是想要告知諸位,以及星空之中正在關注於此的諸位大神通者,楊某目前所遭遇的一切都是苗君的算計,而諸位,雖然很遺憾但很顯然,同樣成了他算計的一部分。”
“真是聒噪,快閉嘴吧,讓我等瓜分了你身上的本源豈不最好?”
一道悶雷一般的聲音炸開,刑天天尊一手持斧一手持盾,於星空之中向著楊君山撞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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