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聖樺門的山門所在之地,便是在一片鬱鬱蔥蔥的白樺樹林之中,這些生長在聖樺門內的白樺林並非是普通的白樺樹,而是專門培育而成的白樺靈木。
聖樺門所掌控的地域雖然算不得資源豐厚,但聖樺門出產的白樺靈木以及白樺靈木皮卻能夠為聖樺門換回足夠多的修煉資源。
白樺靈木作為靈材,根本其品質的高低,是許多法寶煉製所需之物,關鍵是聖樺門的白樺靈木還可以用作低階星舟的製作材料,因此,聖樺門出產的白樺靈木大體上來說往往都是供不應求的。
拋開白樺靈木本身,白樺靈木的樹皮也是一種特殊的靈材,乃是用來製作多種品質符紙的必須材料,這些符紙在制符師的手中同樣用途頗廣,乃是頗受制符師歡迎的一種符紙材料。
憑藉著白樺靈木以及白樺樹皮的出產,聖樺門便足以在長白行宮站穩了腳跟,並與周邊不少勢力營造了較為友善的關係,當然,這裡面真正重要的還是聖樺門所掌握的能夠源源不斷培育並出產白樺靈木的秘術。
不過最近數十年時間,聖樺門的實力卻是突然間得到了極大的提升,而提升的原因便是聖樺門突然擁有了兩位雷劫境修士,而多出來的那位雷劫修士卻並非是出自聖樺門,而是一位在星空之中游歷的散修,甚至據說還是一位符道宗師級的人物。
據傳言說,這位雷劫修士在經過白頭星域順路拜訪聖樺門的時候,與掌門白樺公一見如故,秉燭夜談之後受到了白樺公的盛情挽留,最後答應在聖樺門中做一位長老,同時也願意將一身符道傳承留在聖樺門之中擇人傳授。
在此之前,聖樺門在整個長白行宮的實力也不過位居中游而已,但如今猛然間多出一位雷劫修士,而且還是一位符道宗師,聖樺門的實力自然大漲,如今在整個長白行宮至少也擁有中上游的實力,比之一流勢力尚缺了幾分底蘊,但在二流勢力當中卻已經位居頂尖。
當然,真正令這位符道宗師選擇留在聖樺門,除了掌門白樺公的盛情挽留之外,據說是因為聖樺門中原本就保留有一些符道傳承,甚至還頗為精妙,因為聖樺門的創派祖師似乎便是一位符道造詣極深的大神通者,不過後來聖樺門的後輩修士顯然沒有繼承先祖遺澤,空有這些傳承,卻無法將用來製作符紙的絕佳靈材白樺靈木皮近水樓臺一般先用起來。
“居然已經是雷劫境修士!”楊君山略帶一絲驚歎。
錢玄道解釋道:“此子拜在老夫門下的時候便已經有玄罡境修為,此人當初於老夫頗有照顧之恩,老夫自然盡力栽培,再加上此子後來也頗有機遇,不到兩百年時間便一路將修為提升到了道境,甚至還渡過了雷劫,說實話便是老夫當初也頗有些瞠目結舌,不過現在嘛,嘿嘿,見識過楊道友修為提升的速度之後,老夫才發現那孽徒當年也不過如此。”
楊君山聞言連忙謙虛道:“道友謬讚了。”
錢玄道微微流露出一絲苦笑,搖了搖頭,接著道:“正因為老夫對他信任有加,卻不曾想反被其所趁,二十年前老夫在域外見到他的時候,卻是一不留神被他盜走了即將煉成的那道仙符。”
楊君山點了點頭,道:“這麼說來,此人如今卻是已經加入到了這聖樺門中?”
“不錯,這小子盜走老夫仙符之後卻是四處躲藏,卻不知那仙符本就是老夫心血所煉,冥冥之中自有感應,讓老夫始終都能夠追尋到蹤跡,可惜當時老夫正巧瀕臨域外時間到期,不得不先返回周天世界,卻是令這孽徒逍遙了二十年時間。”
楊君山想了想,道:“不過楊某還是有些疑惑,按說道友這位弟子天縱奇才,又是符道宗師級的人物,在這星空宇宙之中,便是加入一座仙家門派都能受到禮遇,而且有這般大宗門保護,便是道友想找麻煩都不可得,卻又何必委身於聖樺門這等不大不小的宗門?”
錢玄道聞言卻是輕笑道:“很簡單,老夫那張仙符可也不是那麼好拿的,想來他是怕被人看出痕跡,一個雷劫修士身上卻有仙家之寶,別說什麼懷璧其罪,就算不殺他,他自己也不想將這仙符失去吧?”
楊君山對於錢玄道的解釋倒也認同,笑道:“說的也是,看來此人選擇聖樺門顯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這聖樺門實力有,門派特產又是制符的良材,何況這家宗門還有符道傳承且對其頗為看重,掌門修為與他相若卻不能壓制,便是反目成仇也未必奈何他多少,最多也只是驅逐罷了,更妙的是,若是此時道友找上門去,此人與那聖樺門掌門聯手,倒也勉強可以抵擋得住,若是再加上守護符陣,說不定還能讓道友吃個大虧,一舉數得啊!”
錢玄道聞言也只能笑道:“所以才需要道友你出手相助啊,特別是小七星星域一戰,道友悄無聲息間破去那十面埋伏道陣,更是讓老夫堅信找對了人。”
楊君山笑了笑,忽然道:“對了,說了這半天,卻還不曉得道友這位曾經的弟子如何稱呼?”
“符長生,此子叫做符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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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我吧,諸位道友,我的生物鐘已經徹底紊亂了,想睡的時候睡不著,不想睡的時候跟人說話的時候便在沙發上坐著睡著了,這兩天可把我折磨壞了,昨天定了三個鬧鐘,可就是沒一個能叫醒我,是我的錯。
一會兒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