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暖唏噓,人生真是處處有伏筆。
......
五年後,周靳澤來澳城出差,在一家茶餐廳談完生意往外走的時候看見了一個落單的小姑娘。
鬼使神差地,周靳澤調轉了腳步向小姑娘走去。
“小妹妹,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
“噓!叔叔不要說話,我在和哥哥玩捉迷藏!”
小姑娘奶聲奶氣地說著,“我要是贏了的話媽媽就會同意我吃冰激凌啦!”
“媽媽才不會讓你吃冰激凌呢!”
這時一個穿著揹帶褲的小男孩從周靳澤背後走過來,將小姑娘護在身後,小大人般地教訓著,“小月亮,媽媽說了多少次了,不許和陌生人講話!”
“你叫小月亮?”
周靳澤眼神一亮,隨即又恢復黯然,他輕聲說,“讓叔叔猜猜,你是不是叫小太陽?”
穿著揹帶褲的小男孩身體一僵,“你怎麼知道我叫什麼?”
周靳澤笑了笑,他摸了摸小男孩的頭,“別怕,叔叔不是壞人,叔叔和你們的爸爸媽媽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叔叔請你們吃冰激凌好不好?”
小姑娘笑著點頭,“好......”
小男孩冷臉拒絕,“不好!”
“小月亮!小太陽!”
不遠處出現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女人,兩個小朋友同時轉頭看過去,小姑娘率先出聲,“媽媽!”
兩個小朋友一前一後地跑去找媽媽了。
周靳澤站在原地,看著不遠處的程暖,無聲地笑了笑。
此刻,人生形成了閉環。
他和她,一別兩寬,各自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