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程暖晚上剛下班，就接到了程夫人的電話，說是程暘回來了，想讓程暖回去，一家人一起吃頓飯。
程夫人這麼說，程暖不好拒絕。
尤其是，她也想問問她哥，公司裡的那幾個科研專案是怎麼處理的。
程暖回到程家時，程暘正在院子裡和人打電話。
程暖看他一時半會兒抽不出空，就自己先進去了。
程夫人出了院，精神不錯，但是脾氣沒有以前好了。
看她回來，也沒什麼反應，不鹹不淡的。
程暖自己倒是不介意，如果這時候程夫人對她好，她才要害怕呢。
晚上七點，王媽將最後一道鴿子湯端上飯桌，程暘也從外面進來了，程夫人見狀吩咐道，“吃飯吧。”
程暖給程夫人盛了一碗鴿子湯，程夫人看了她一眼，接了過來。
“小暖，你和周靳澤離婚的時候，財產是怎麼分的啊？”
程暖夾菜的手一頓，“我淨身出戶，什麼都不要。”
她本以為程夫人聽了這話會生氣，沒想到程夫人一臉平靜，跟沒事兒人一樣。
“小暖，你......”
倒是程暘聽見程暖是淨身出戶，有幾分吃驚，幾分忿忿。
“媽，哥，我和周靳澤結婚的這幾年，周家往咱家的公司裡投了不少錢，我也不想因為財產的事和周靳澤扯皮。”
“小暖，哥知道，都是哥不好，你放心，哥以後不會犯渾了！”
程暘能這麼說，程暖心裡還是很感動的。
程夫人放下碗，嘆了口氣，“小暖，你以後打算怎麼著？”
“媽，您什麼意思？”
程暖心裡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