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澤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裡,不吃不喝,公司的事兒也不過問。
秘書頂著壓力替周靳澤遮掩,可身為周氏集團的總裁,周靳澤幾乎每天都日理萬機,哪兒是一個小秘書能瞞得住的?
很快,周氏正在談的兩個專案就黃了。
外界謠言四起,周氏集團的股票下跌了好幾個點。
程暖聽說後沒有一點感覺,周靳澤怎樣和她早沒關係了。
她現在發愁的是別的事。
在去澳城之前,程暖投了一圈兒簡歷,那時候是石沉大海沒有一點兒訊息。
現在這些石頭竟然一個一個地都飄了上來。
人事打來的電話多到程暖都接不過來。
程暖猜,應該和周靳澤有關係。
她之前那麼一鬧,不少人都知道她曾是周太太。
北城多少人都想靠上週氏集團這棵大樹,就想從她這兒順杆而上。
程暖對這些公司無感。
她現在婚也離了,程家也基本上都安頓好了,沒有後顧之憂了,程暖想好好地做一回自己。
沈卓辰提出過想為程暖安排,只是被她拒絕了。
為此沈卓辰還和程暖鬧了兩天的彆扭。
男人覺得她不信任他,程暖笑笑沒說話。
沈氏再好,也跟她沒關係。
她不想剛脫下週太太的皮囊,又裹上沈太太的枷鎖。
好在,沈卓辰自己能想通,他抱著程暖,無奈地笑,“暖暖,我真的是拿你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程暖伸手環住男人的腰身,“沈卓辰,你不幫我,就是幫我了!”
這話說的像繞口令,但是沈卓辰能聽明白。
他知道程暖真正想要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