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澤的話被程暖堵了回來，他也不惱，接著又說，“程家公司申請清算，是沈卓辰給你出的主意？”
這一晚上，周靳澤話裡話外都在提沈卓辰，很明顯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程暖明白過來了。
“跟他沒關係，”說著，程暖抽出紙巾擦了擦嘴，“我不管你和沈卓辰之間是敵是友，我不會摻和到你們之間，同樣的，你也別想拿我當槍使！”
說完，程暖背起包走人。
一個眼神兒都沒給周靳澤。
出來後，程暖開啟手機準備叫網約車，還沒等她輸入目的地，一輛路虎攬勝就穩穩地停在了她面前，車窗降下，是沈卓辰。
“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
沈卓辰推開車門下來，給程暖拉開車門，將手放在車頂護著她的頭，又幫她繫好安全帶，做完這些男人才驅車離開。
“去哪兒？”
程暖看著沈卓辰開車的方向有些不解。
“帶你去吃飯！”
程暖欲言又止，周靳澤的飯吃得她食不下咽，不知道沈卓辰的飯怎麼樣。
與周靳澤不同的是，沈卓辰似乎真的是帶她來吃飯的。
但程暖早已經沒有了吃飯的心思。
她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正緊緊地捏著包裡的離婚證，程暖覺得，其實她應該好好和沈卓辰談談了。
“沈卓辰，你今天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
聞言，沈卓辰放下了手裡的酒杯，臉上的笑意不減，“怎麼突然這麼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