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們沒有想到周靳澤會這個點兒回來,明明之前周靳澤說過不回來吃飯的,傭人也就沒做周靳澤的飯。
現在他突然回來,傭人一個比一個戰戰兢兢。
周靳澤沒理會他們,整個人癱在了沙發上。
他這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晚上又喝了酒,這會兒胃裡燒得慌。
傭人們你看我,我看你,最終還是有人站了出來,“先生,我們去給您做點吃的吧......”
不多時,傭人就端來了一碗小餛飩。
周靳澤聞著熟悉的味道,倏地睜開了眼,一雙寒眸看向傭人,“她回來了?”
傭人不知所以,“先生您說什麼?”
周靳澤沒理會她,忍著胃裡的灼痛,起身將別墅的每個房間都看了個遍。
一圈兒下來,一無所獲。
“先生您這是......”
傭人有些緊張周靳澤。
男人一步一步地從樓梯上走下來,眼裡佈滿了落寞和頹唐。
看到桌子上的那碗小餛飩,周靳澤啞著嗓子開口,“這晚小餛飩是誰做的?”
“是......是太太!”
傭人結結巴巴地開口,“這是太太走之前包的,一直凍在冰箱裡的......”
周靳澤揮了揮手,“你們都下去吧!”
傭人走後,周靳澤看著那碗小餛飩出神。
剛結婚的時候,周靳澤應酬多得不得了。
那種場合哪兒有吃飯的心思,觥籌交錯間是商場老狐狸的鬥法場。
他腸胃病就是那個時候落下的。
但不管他多晚回來,客廳裡總會亮著一盞昏黃的燈,燈下總有一團瘦弱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