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止不住地左顧右盼，東張西望。
反觀程暖，淡淡地坐在沙發上看客戶資料。
小林小聲地問道，“暖姐，你以前來過這種地方嗎？”
聞言，程暖抬起頭，“沒有。”
她沒說實話。
作為周太太，應酬多得不行。
平均下來，一天大概有三到四個應酬。
好在周家在北城的地位卓然，不是每個應酬都必須要參見，也是看人下菜碟。
即使是這樣，一週裡有大半的時間程暖都要參加各種晚宴聚會。
看著小林眼裡對上流社會的豔羨，程暖微微自嘲，表面光鮮亮麗，背後一團汙穢。
等了差不多有半小時，程暖他們約的客戶過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程暖的錯覺，她從對方負責人的眼裡看出了一絲輕蔑。
只是很快，對方眼裡的輕蔑就消失不見了。
程暖用自己的專業能力成功的征服了對方。
“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想不到程經理人不僅年輕漂亮，論起工作能力一點兒也不輸我們這些老傢伙！”
恭維和讚賞程暖還是分得出來的，她禮貌地道謝，隨後對方提出要為程暖引薦業內的同行。
程暖自然不會拒絕。
於是她也拿到了這場酒會的入場券。
說實話，程暖沒有想到她會在這兒碰見顏妍。
自從知道顏妍勾搭上週靳澤，程暖就跟她決裂了。
以前偶爾也會在聚會上碰到顏妍，大多數的時候周夫人都在場，程暖和周夫人一起，顏妍不敢找她的麻煩，只好在周夫人和程暖面前夾著尾巴乖乖做人。
但今天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