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暖也沒和她過多計較,欣然同意了。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周靳澤帶人趕來的時候,程暖剛走不久。
底下的人和周靳澤一起風塵僕僕的趕過來,沒看見程暖人,不用人說,立馬主動去附近找。
看著玻璃櫃臺上那枚孤零零的婚戒,周靳澤心口一滯。
她居然把婚戒賣了?!
她怎麼敢他們的婚戒賣了?!
許久,男人才伸出手,拿起那枚婚戒,緊緊的攥在手裡。
他當然知道這枚婚戒代表的是什麼,程暖,這麼做,是真的打定主意要離開他了。
只是,她卻沒有問過他究竟同不同意!
從店裡出來,周靳澤冷著一張臉,招來秘書,低聲吩咐了兩句。
秘書臉色有些複雜,欲言又止,礙於周靳澤的神色,到底還是什麼都沒說,按照周靳澤的吩咐去辦了。
程暖拿著賣婚戒的錢,找了一家不用身份證件的小賓館住了下來。
這下她終於可以靜靜心了。
沒有周靳澤。
沒有沈卓辰。
沒有周太太。
沒有人可以再管著她了,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程暖難得地過了幾天與世隔絕的日子,這天一大早,就又接到了她媽程夫人的電話。
程夫人語氣裡的焦急不是假的,電話那頭還有嘈雜的吵鬧聲。
“小暖,你在哪兒?”
“你快回來吧!”
“咱家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