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周太太發出邀請,我又怎麼能不捧場?”
周靳澤眼底蓄著狎玩,攬著程暖的腰身回了臥室。
程暖找出來首飾,動作機械地戴上,走到周靳澤面前展示,“好看嗎?”
沒等男人回答,程暖漫不經心地撥弄著,“要是紅寶石的話,會更好看……”
周靳澤的視線炙熱,程暖知道他在看她,但她偏著頭不看他。
男人倏地笑了,“還說沒生氣,瞧瞧,這不就吃醋了!”
程暖在鏡子前照了照,興致缺缺,抬手解了下來,隨手丟進盒子裡,“周太太可不會吃醋!”
現在的程暖就更不會。
周靳澤的身份擺在那兒,外出應酬逢場作戲是免不了的。
她都理解的。
剛結婚那會兒,程暖看周靳澤看得很嚴。
事無鉅細,親力親為。
她滿心滿眼都是他。
結果呢,新婚蜜月還沒過,周靳澤就上了她的好閨蜜顏妍的床。
她的真心真意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程暖鬧過,可代價就是失去了自己的第一個孩子。
程暖現在都還記得,大股大股溫熱的血水從她身體裡流失的那個感覺。
一條小生命慢慢剝離。
失去孩子的那個晚上程暖做了一個夢,夢裡寶寶和她哭。
程暖也哭,哭著睡,哭著醒。
哭自己的寶寶,也哭自己。
她的小月子還沒做完,周靳澤就帶著顏妍出去度蜜月了。
兩人蜜裡調油,她舔舐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