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笑想了想,笑了:“一個三十歲的大男人,喝了酒倒是跟個小孩似的。”
“什麼……他還喝酒啊?喝得多嗎?”
嚴凌卻十分驚訝,甚至有點點不快。
唐笑奇怪地問:“為什麼不能喝酒?”
“喝得多嗎?”
嚴凌不答反問。
“不多,身上酒氣不重。”
唐笑回憶了下說。
嚴凌眉毛緊緊皺起,擰開保溫杯仰頭咕嚕咕嚕灌了幾口,強迫自己冷靜。
這個烈子,明明手術已經拖不得了,頭疼也到了止疼藥都沒什麼用的地步,還喝酒?
真是氣死他了!
唐笑狐疑地望著嚴凌:“凌子,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你可以直接和我說。”
“沒事。”
嚴凌正在氣頭上,口氣也不是特別的好。
說完又慌忙彌補:“哈哈哈真沒什麼……我就是,忽然口渴了。”
唐笑:“……”
扯謊也扯得像一點兒好嗎?
“哈哈,我先回去忙了,嫂子你辛苦了。”
在唐笑那雙沉靜的眼眸中,嚴凌有點兒坐不住了,拿起保溫杯就打算開溜。
“嚴凌,是不是成烈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唐笑極度冷靜的聲音從嚴凌背後傳來。
嚴凌不得不停下腳步。
在迴轉身的那一剎那,他腦海中閃過好幾個念頭。
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說出來,烈子會弄死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