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菲琳不斷地在外面捶著門:“烈哥哥,你別這樣……求求你,讓我幫你吧!”
她甚至那藥丸藥性猛烈,如果單靠人的意志力想要剋制住,恐怕對人的身體傷害極大。
她想不明白為什麼成烈寧願自殘也不願意讓她幫她,在她眼裡,她就這麼不堪?
還是說,他對唐笑的愛堅定到那種地步?
憑什麼,唐笑憑什麼?
他對唐笑這樣忠貞,那唐笑呢?
她甚至偷偷溜出去,到現在還不肯回家。
誰知道唐笑在外面跟什麼人鬼混呢?
也許,那個唐笑,早就在外面給成烈戴了綠帽子呢。
浴室內,成烈的拳頭握得死緊,嘴唇也被咬的鮮血直流。
但不行……不行。
成烈用殘存的理智在浴室內搜尋著,終於在掛架上發現了一枚唐笑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在那裡的刮眉刀。
他攥住那隻手指長的刀片,一下又一下地用力地朝自己身上劃去……
刀片雖然不大,但很鋒利。足以切斷血管和血肉。
任菲琳吃驚地發現從門縫裡淌出的水流中竟然摻雜著觸目驚心的紅色。
她不由驚叫道:“烈哥哥……不要!我求求你,讓我進去吧!不要再傷害你自己了!烈哥哥……!”
“任菲琳,你滾出去!”門內,成烈厲聲道。
任菲琳敲門的手瞬間僵住了。
以往,不管是她做了什麼事,成烈都沒有用這樣冰冷的語氣跟她說話。
現在,他是真的恨她了嗎?
可是,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她只是愛他,只是想把她自己獻給他,唐笑可以,她為什麼不可以?
更何況,她有什麼比不上唐笑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這麼多年,她任菲琳難道不是一心一意地愛著他嗎?
唐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