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狂漢勃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這個出身小貴族的男人因為精神方面的疾病,從城裡搬到了三叉河邊居住。可最終仍沒逃出那彷彿被詛咒的命運,漢勃親手殺死自己的妻兒,甚至幾個無辜的鄰人也受到牽連。最後那一帶只剩下幾處荒廢的莊園,有人說半夜經過三叉河時,仍能聽到漢勃的大聲詛咒以及妻兒的啼哭。
再沒有比那裡更加充滿罪惡的地方了。
議論的聲音在廣場上越傳越大,越傳越開。也不知道是誰大叫道:“讓我們去剷除罪惡。”於是人們跟著呼應起來,聽到陣陣聲浪,薇拉回頭看了米羅神父一眼:“這樣就可以了。”
“你一定是天生的演員。”神父如是道。
三叉河畔,一棵被雷劈成兩截的月季樹上已經發出了嫩綠的新葉,沒有夜鶯光顧這顆可憐的老樹,倒是有幾隻烏鴉以其為家。在樹前一幢陰森的房屋中,位於臥室的方向卻有溫暖的燭火照亮。一隻烏鴉飛過窗外,那腥紅的眼珠中映出身著長袍的男子身影。
吉爾斯坐到床上,伸手在若拉的臉龐滑過。她的肌膚是如此光滑,猶如上等的綢緞。若拉又驚又怒,叫道:“你在幹什麼,吉爾斯。快放開我,天啊,你究竟是怎麼了!”
“今晚的月亮很圓,不是嗎?”吉爾斯沒有回答,而是看向窗外。月光照在他的臉上,把他的臉照得如同吸血鬼般蒼白:“人們總說,圓月是充滿魔性的。我想也是如此,就像此刻,我知道一些事情不該發生。但我渴望它的發生,一如渴望得到你的身體。”
“你說什麼?吉爾斯你瘋了嗎,我是你父親的妹妹!”若拉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侄子。
“我瘋了?也許吧。沒有人看得起我,父親如此,你也不是這樣。你們都認為,那個艾倫更適合當我這個伯爵吧?要不然,父親怎麼會令我與之結盟,並要萬般討好他。而你,已經和鐵槍霍依的兒子訂下婚事,卻仍對他念念不忘。說到底,你也不過是個蕩婦罷了,裝什麼聖女啊。”吉爾斯伸手抬起若拉的臉,舔舔嘴唇道:“可惜艾倫嘗不到你的味道,霍依的兒子也不行。今晚,只有我才能做你的男人。”
“住嘴!你怎麼可以說出這麼無恥的話!”
“讓我住嘴當然可以,只要我沒空說話不就行了。而接下來,我的確也沒興致再說什麼。你說是嗎?”吉爾斯手往下滑,拉開若拉的領口。從這個角度看進去,那裡面峰巒挺拔,美不勝收。他深吸口氣,探頭下去便要一親芳澤。
若拉奮起所有力量,用頭磕在吉爾斯的額頭上,撞得他慘叫一聲摔下床去。若拉這才冷哼道:“瞧你那弱不經風的樣子,還妄稱男人?”
“你這個賤人!”吉爾斯捂著額頭憤怒地跳了起來,一巴掌甩到若拉的臉上,抽得她半邊臉頰腫了起來。
若拉吐出口血水:“怎麼,你就只有這點力氣嗎?有本事殺了我啊,你這個懦夫!”
[又到一年中秋日,良辰美景莫辜負。騷年們,今晚花好月圓。是時候約上個姑涼逛逛街、吃吃飯,聊聊人生了O(∩∩O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