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有女孩的聲音響了起來,亞瑟把一根樹枝往雪人身上插了進去,拍拍手站起來。轉過身看向這個粟發少女,亞瑟溫柔地笑了起來。
看到他這道笑容,娜娜打了個寒顫。非是因為天氣冷,僅是因為亞瑟的微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亞瑟笑得越溫柔,內心便越憤怒。
她不知道自己哪裡惹亞瑟不快了。
“親愛的娜娜,過來。”亞瑟招了招手,聲音柔和。
娜娜剋制住自己轉身要跑的衝動,雙手用力揉著衣角,低著頭走了過去。亞瑟伸手輕輕掃過她的劉海,手指在她光滑的臉頰上滑落:“可能之前我說得不夠清楚,要不然你怎麼會讓古曼留下遺書這種愚蠢的東西。特別是裡面還提及了我們尊敬的元帥溫莎貝洛,呵呵,這不是一封遺書。而是挑起新舊二黨爭端的戰書呀。”
亞瑟的指尖冰冰冷冷,讓娜娜起了身雞皮疙瘩。特別是它落到頸窩,尚不收回。反而一挑一帶,便把內襯的扣子彈開,一陣寒風立刻順著領口捲進衣服內,娜娜抖得更厲害了。
“少爺不是說過,新舊二黨相爭,對我們有好處嗎?”娜娜勉強笑道:“所以我想,或許可以用古曼做點文章。”
“這麼說我錯怪你了?”亞瑟手繼續往下,在他那根看似溫柔的手指下。襯衣、釦子、外罩的毛衣彷彿被一把無形的剪刀撕開般,將娜娜光滑的面板一點點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
“知道嗎?娜娜,你不該那麼做的。新黨舊黨就像一盤棋局,不幸的是,這盤棋很大。大到僅憑現在我們的力量別說插手,就連呆在棋局的邊緣也十分勉強。可你看看,你竟然試圖一手直接插到棋局核心去。手伸得太長,小心收不回來。”亞瑟笑容愈發的溫柔:“再看看你在古曼家做的這一切,你竟然留下了他的妻子瑪莎。娜娜啊,你始終還是太仁慈了。而仁慈,恰恰是我們這種人最不能要的東西。”
手用力揮下,嘩啦一聲,娜娜身上的內外幾件衣服從中裂開。被風一吹,大半個上身便裸露在冰冷的空氣裡。她咬緊了嘴唇,強迫自己不去捂住衣服,任由寒風吹打在身上敏感的地帶。
“少爺,我知道錯了。”
“知道就好,本來我以為你做事讓人放心,現在還得我給你善後。”亞瑟搖了搖頭,說:“記住,這是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們不需要仁慈,可也得懂得剋制。無法剋制自己的下場,我想你看看科多夫就明白了。”
直到亞瑟離開,娜娜仍站在雪地裡。直到有人送來一件大衣給她罩上,她才肯定亞瑟的懲罰結束了。
兩天之後,米倫在黑街一棟破敗的房子裡找到具女屍。
紅狼接到指令後,很快查到古曼的訊息源頭出自黑街。之後一個情報販子將自己一名客戶供了出來,再怎麼不長眼,黑街的人也不願意得罪天狼星軍團這樣的龐然大物。找到名為“絲蒂蓮娜”這個女人的時候,她已經變成具屍體。
女人是自殺的,手上的槍和地上的彈殼說明了一切。米倫甚至肯定不用進行彈道鑑定,就可以確認這一點。而且可以斷定,這不是真正的絲蒂蓮娜。因為紅狼調查這個死者的時候,發現相關的資訊都被處理了,他們查不到任何線索。
對方做得很乾淨,正因為太乾淨,所以米倫肯定死的是隻替罪羊。
他回覆溫莎貝洛時只說了一句話:“老鼠躲回下水道里去了。”
“知道了,回來吧,暫時別管那隻老鼠了。哦,順便警告黑街那些傢伙,以後敢隨便賣關於我的情報,讓他們自己看著辦。”
結束通訊,溫莎貝洛苦惱地看著眼前這幾件諾諾送來的禮服。要在這裡面挑選一件出席貝思柯德的宴會,可比那隻老鼠讓女元帥煩惱得多。
有同樣煩惱的除了溫莎貝洛外,還有艾倫。
此刻他在烏加勒古堡自己的翼塔房子裡,之前看著偌大的一個居住空間,現在則顯得擁擠。特別是託尼斯夫帶著自己那支形象設計團隊擠進來後,艾倫只能默默地看著客廳的沙發、長桌、盆栽等各種擺設給挪到了角落。然後被各種衣架、鏡子和立體裁剪的工具所佔滿。
老實說,能夠再次見到託尼斯夫還是讓人高興的。但在讓人妖少尉又抱又摸,並且差點讓他那塗著口紅的嘴唇碰到臉邊的時候,艾倫又有種伸手去摸惡魔禮讚的衝動。還好託尼斯夫的工作熱情壓過了他那些變態的嗜好,這同時也救了他自己一命。
可在接下來的幾天裡,艾倫算是見識到少尉的偏執,他甚至可以為一個領結的樣式、花紋糾結上半天。在翼塔中呆了兩天,艾倫只覺比參與了連場大戰還累。
在這別樣的忙碌中渡過了三天,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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