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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滅太虛。”古松真人凝重地看了他們兩人一眼：“本真人都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一旦碰撞的兩種神通，屬性完全相反，威能卻一絲不差的時候，便會發生這種情況。兩種威能膠合在一起，形成威力比現在你們能使出的招式大上百倍的靈力漩渦。稍微遭到一點靈力碰撞，立刻就會無差別爆炸。”
“這種情況，極其少有，兩種神通威能完全一樣，不僅僅是神通建立原理，更是修士之間修為不能有一絲差距。即便是本真人，也見過不多。”
徐陽逸抬了抬眉，意思是……這小子，實力不在自己之下？
除了楚昭南，他還真沒遇到過不相上下的對手，一招碰撞，並不能說明什麼。正如他所說，境界，從來不是實力的全部。
方程愣愣地聽著，忽然驚訝地看向徐陽逸：“師祖……您的意思是……他的神通，和我的威力一樣？這，這不可能吧？這一招，這一招可是我的天賦神通加上您教我的哪招……”
古松真人淡淡看了他一眼：“本真人說的是難逢敵手，並非無敵。你覺得無敵，是你以前的對手太弱了。他……可是你的十七師弟。”
方程呆了呆，隨後毫不掩飾地朝著徐陽逸豎起大拇指：“牛！你真夠厲害！我在師祖這裡都修行好幾年了！竟然可以和我不相上下！你……”
“你該回去修煉了。”話音未落，他腳下的影圈再次出現，絲毫不停頓地將方程拉了進去。
現場，只剩下古松和徐陽逸，還有夜風輕微的呼呼聲。
“是不是覺得本真人對他特別和藹？”古松真人揹負雙手，看著天上的繁星，臉上浮現出一抹懷念：“他的祖上……救過本真人一命。那時，本真人才練氣期……待本真人金丹大成，重新找他們之時，卻發現好友已經死於亂世之中……”
“本真人一怒之下殺了當省官府共計一百餘人，大大小小……雞犬不留……才知道他們還留下了這一脈……所以，本真人待他，便如同自己的子孫。”
過往的回憶，終是雲煙，片刻後，古松真人轉過身，剛才的一絲溫和已經灰飛煙滅，淡淡看著徐陽逸：“羽林衛麾下刑天軍團團長徐陽逸，本真人再問你一次，你可願拜入我古松真人一脈。”
“本真人一脈，無山門，無門派，羽林衛便是本真人的山門。一入此門，除非本真人首肯，不可再拜其他師尊。”
“奸/淫擄掠者，殺。背叛宗門國家者，殺。背信棄義者，殺。欺師滅祖者，殺。臨陣脫逃者，殺。不思進取者，逐。”
他信手一招，夜風中，一枚黑色徽章迎風飄來，盾形，上面一顆古老的金色松樹，正欣欣向榮。
“晚輩願意。”徐陽逸沒有任何拒絕，讓那枚徽章扣在了自己胸口上。
“若有一日，你修為超過本真人，可自立山門。”
“若有一日，華夏，或者宗門面臨生死危機，當殺身成仁，捨身取義。”
“你……”他直視徐陽逸的眼睛：“可能做到？”
“晚輩必然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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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古松真人終於笑了起來：“從此，你便是我古松真人座下十七弟子。”
“天大地大，你竟可去得。任何不方便之事，只要帶上此徽章，盡皆會網開一面。”
“另外，從帶上這枚徽章開始，華夏所有絕地，所有封閉進入的區域，已經盡皆朝你，和你的軍團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