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拔劍術,以劍主三種超凡神通,我若還不能勝,就枉為神劍之靈。一次血祭,也足夠劍主修成拔劍術而綽綽有餘。”
雲兒若有所思:“劍主的意思,莫非是想誅殺此人?何需如此冒險?只為他羞辱了你,就要殺人報復?我聽說你們人族有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不是為這緣故。”
莊無道搖頭,他又不是小孩。這沈林今日的逼迫,固然使他憤恨,卻還不到使他失去理智,立時就要負仇雪辱的程度。
“這沈林不是善罷甘休之人,也一向不擇手段。吳京道館這邊,已不能阻我入離塵,那麼你說他會如何?”
無非是回越城,尋秦鋒等人下手。他若不想被此人挾制,就只能是與其不死不休!
而當務之急,還是完成血祭——
走出吳京道館,果然見北堂婉兒,正俏立在門口處。眼神不安憂慮,卻強自壓抑著。
莊無道唇角微挑,大步走了過去:“婉兒,你可知夏侯家在京城的別院何在?又或者,該如何聯絡那為越城鎮守太監的族人?”
“夏侯家?我記得是在城東。宮中還有一位司禮監秉筆太監夏侯尊,是越城鎮守太監夏侯令的兄長。問這些做什麼?”
北堂婉兒奇怪道,又眼含異色,小心翼翼:“你在裡面,沒事吧?”
司禮監秉筆?
莊無道訝然,怪不得越城鎮守太監府,有資格與北堂家夏家這樣的大世家抗衡。
司禮監權利與內閣諸相,幾乎等同。司禮監秉筆太監,也可以說是東吳國幾位內相之一,
如此說來,兩三萬兩黃金,對於夏侯家而言,應該毫無壓力。
自動忽視了北堂婉兒後面一句,莊無道再次問道:“那可還有什麼辦法,能令我一日之內,往返越城?”
“一日之內?普通飛舟怕是辦不到。不過有千里遁影符,可在一刻之內,穿梭千里。到你這個修為,就可使用。”
北堂婉兒更是不解,也不耐,氣勢迫人:“風玄真人喚你,到底出什麼事了!”
“無禮!”
莊無道唇角上挑,終浮出幾分笑意:“記得以後,婉兒你要喚我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