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準確的尋得別府方位,將各家的強力修士,一一送入別府之內,星始宗居功至偉。
不過因當年,太皇星始二家之間的紛爭。這太皇別府,別人都可以進去,唯獨星始宗的修士不能。
除非不是修習本門功決,否則任何星始宗的弟子,都會在進入別府的一瞬間,被那兩儀仙極微塵陣驅逐,甚至直接轟殺。
所以這一戰,星始宗之人也只能在外,等待著最終結果。
“大敗虧輸?全軍覆沒?”
那庚乾道人的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簡直是無法置信。
木常也料到了會是如此,神情淡然的掃了對方一眼:“青靈神魔冷靈君被任山河一劍斬殺,皇玄夜重傷,幾乎四肢俱斷,被削成了人棍。楚靈奇神魂俱滅,雪陽宮的貞陽,亦一併戰死。那素寒芳下場未知,不過此女如今乃是任山河的鼎爐之能,大約還是會被放回來,保住性命。這不是慘敗是什麼?”
“怎麼可能?”
庚乾道人直接愣住,依然未能反應過來。青靈神魔冷靈君,楚靈奇與貞陽,這些人都已死去?
開什麼玩笑這些無不都是一方大能,跺一跺腳,都能震動整個星玄界的存在,真就這麼死了?
一直過了半晌,庚乾道人才勉強鎮壓住那波瀾起伏的心緒:“你說那青靈神魔冷靈君,是死於任山河之手?那位蒼茫魔君,竟有此等能耐?可是借了別府中的大陣之力?其餘諸人,又是因何身死?”
“自然是死於任山河的劍下”
木常淡淡一句,全不管眼前這些星始宗修士的詫異神情,以及諸人臉上那匪夷所思之色,繼續言道:“要說他借用了兩儀仙極微塵陣之力,也確實有些。不過我們尋到他時,在中庭之內,那蒼茫魔君,並未能掌控兩儀仙極微塵陣。我等在陣內,實力最多被削弱四成。即便如此,幾十人合力聯手,也該有十成勝算。不過任山河修有一門借力化力的大法,加上那‘重明劍衣,之術,所謂的圍攻,對他而言,根本就毫無意義。又不知從何處,修得一門因果劍道,無人能擋,無人能敵。便是強如青靈神魔,也不過才擋了任山河數劍而已,想逃都逃不掉。”
聽得此言,那太皇宗諸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寒氣。面面相覷,眼露驚愕之色。
忖道這蒼茫魔君,居然已經強到了這樣的地步了?
“因果劍道o”庚乾道人呢喃念著,凝思著道:“我只聽說過太皇宗的核心傳承中,有一門太皇福德如意圖,與命運因果之法有涉。可此子的劍道,到底是得自何處,我卻不知。這任山河,真就如此之強?”
“至少當時在別府之內,無人能擋。雖還談不上無敵於世,然而這世間能做他對手的,也不過是天瀾魔君及各宗隱世不出的幾位九劫散仙,這寥寥幾人而已。其餘人等,要與他交手,最好是準備一件鎮壓因果命運的法器,否則必定被一劍斬滅。”
木常皺起了眉頭,提醒道:“如今圍剿追殺,是再不可行,我看諸宗,也再無在星玄界內,將他誅滅之力。一旦等他從別府內出來,星玄界必定要形勢大變。這位魔君,手段之殘酷,不遜當年的血尊。如今這位實力漸豐,是必定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你我兩家,都與他的部屬有仇,需得早做準備才是。”
他知星始宗,對‘任山河,的態度,一直都是縱容。有借刀殺人之意,要藉助這‘任山河,,打擊對手,削弱雪陽宮與玄天劍宗。再若能更進一步,揭開赤神宗內,元始魔宗那枚伏子的迷局,就更好不過。
之前木常,並不覺這有什麼不妥,反而認為星始宗的做法,極其的高明,不用與赤神宗及無明正面衝突。
這時木常卻有些擔憂,‘任山河,這把刀,實在太過鋒利,絕不是他們所能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