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就連在一旁一直旁聽的褚照也為李道的一番番言論而愣神。
他本以為李道就算再厲害，能辯勝過幾個人就已經是極限了。
畢竟，他的這些學生們各自擅長的東西不一樣。
一個人又怎麼可能年紀輕輕懂那麼多。
但結果還是他片面了，李道不僅僅只是辯勝了他的弟子們，而且在辯道方面的知識層面完全碾壓了他的弟子。
這已經完全超乎他對正常人的認知了。
褚照當了大乾三代帝師，自認為見過了人世間九成九的人才。
但唯獨他眼前的這位讓他有些看不清了。
而且，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位南疆總督是以軍功和自身硬實力坐上這個位置的。
什麼時候一個武將能有如此的見聞。
不是他誇張，單憑李道之前的辯道言論，放到大乾一眾文官中那也是拔尖的存在。
更重要的是，這是一位全才。
......
李道看著文華書院一群人露出被玩壞的表情。
突然感覺自己似乎有點過分了。
畢竟這些人可是將來要協助他治理南疆的。
於是乎，他目光拍了拍手，將眾人茫然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李道直言道，“諸位，有一句話送給你們。”
“心外無物，心外無理。”
“以致良知。”
“知行合一，方為致人。”
待李道話音落下，原本還迷茫的眾人表情先是一怔。
突然間，所有人如遭雷擊，眼中的迷茫一點點的開始消散，逐漸露出醒悟過來的目光。
與此同時。
坐在亭子裡的褚照眼神也在這一刻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