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岑初雪,是外來人口。身份證上的出生年月日和鬱老先生提供給我們的對不上。雖然是同年,但她是正月初一。”莫芷芬在電話裡跟盛凌絕闡述道。
他們走訪了京沙市內所有的出租屋,一個星期後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讓他們給把資訊給找到了。
莫芷芬起初覺得,如果找不到女死者的真實身份的話,那麼一定是外來人口,既然是外來人口,想必會在市內租住。
當初,他們之所以無法尋找,是因為沒有相片,事如今,有了相片,尋人真的很方便。
莫芷芬告訴盛凌絕,他們拿鬱初柒的相片去尋人的時候,不是以警察的身份去尋人的,而是以親屬身份。
這才有房東坦白,並要求他們替岑初雪結清房費。因為岑初雪突然失蹤,月末未把房租交清,所以房東才會時隔這麼多年都還記得。
莫芷芬說完這些,並把他們的暗訪記錄發了一份到盛凌絕的郵箱裡。
電話結束通話後,賀以彤跟盛凌絕也要了一份岑初雪的資料。
有了這些資料,這個塵封多年的案件也終於有了眉目了。
賀以彤看完岑初雪的資料後,驚訝道:“根據那個房東的口述,岑初雪白天在附件的超市裡當服務員,晚上還在酒吧裡兼職。這女人似乎跟什麼邪教組織壓根就掛不上鉤。”
所以,這個女人的真正死因,並非那麼簡單。
盛凌絕沉默不語。
因為,接下來的事情,莫芷芬會繼續調查下去,那麼,是不是意味著,莫芷芬也會遇到危險?
盛凌絕在乎的是這個事情,畢竟,莫芷芬是好友遊斯年的愛人。
過了許久後,盛凌絕給莫芷芬打了通電話:“芷芬,這個案子,你暫時查到這裡。先不要再查下去了。”
“為什麼?”莫芷芬疑惑不解。
“你先聽我的勸。”盛凌絕並不想做過多的解釋。
莫芷芬是個明事理的女人,不用過多的解釋,她自然清楚,盛凌絕是為了她好。
“嗯。好,我聽你的。”
莫芷芬同意後,盛凌絕也鬆了口氣。
見盛凌絕再次掛了電話,站在一旁的賀以彤不禁打趣:“看不出,你對女人是到處留情。”
“芷芬是我摯友的愛人。”盛凌絕淡然道,繼續埋頭工作,壓根就沒正眼看賀以彤一下。
賀以彤向來是個識趣的女人,不再跟盛凌絕嚼舌根,而是瀟灑地轉身離開了盛凌絕的辦公室。
鬱家。
另鬱初柒萬萬沒想的是,爺爺今天招待的貴客,竟然是霍逸航。
水晶吊燈下,鬱老爺子鬱承志坐在了真皮沙發的主位上,對面優雅地坐著的人正是霍逸航。
而鬱初柒此時正從大廳中央的臥梯上下來,看到霍逸航的時候,心裡莫名其妙地閃過一絲不悅。
她擔心,他會把那次,她被人陷害跟他一絲不掛地睡在同一張床上的事情告訴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