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和尚的話音尚未落下,最前面的八輛“雷霆之力”全部啟動,如洪水猛獸般衝入大院之內,掀起和尚僧袍的衣袂,惹得和尚表情不悅,這到底是誰的人,居然如此囂張。
沒了雷霆之力的攔路,大院門口一馬平川,各大代言人以及他們的下屬全都爭先恐後的駕車衝入大院內,彷彿較量已經開始了,落後的人就要淘汰掉一樣。
一輛輛車子飛馳而過,和尚站在那有些傻眼兒,因為這些人根本沒有一個顧忌到他的身份,完全將他當成了空氣。
天昊盟的人沒有急著進去,楚鷹當然也不著急,淘汰賽並非是誰去的晚就直接被淘汰了,關鍵還是要看實力,而他們這些人沒有動,淘汰賽便不會開始,這便是他們這些人的自信。
很快,原本擁堵不堪的大院門口,變得冷清了起來,只剩下二三十輛車子,除了楚鷹這個孤家寡人之外,就只有楚鷹這麼一輛了。
“哥們兒你先進去唄。”太子對楚鷹笑嘻嘻的說道。
楚鷹也淡淡笑道:“我不急。”
“不急,那就等著。”蔣昊坤冷哼了一聲。
天昊盟想著最後一個進去,目的很明顯,就是要壓軸出場,楚鷹怎麼會讓他們如願。
若是放在平日裡,楚鷹懶得去爭這無謂的虛名,但今天的場合不同,天昊盟處處都看他不順眼,一上來就無事生非,若非他強勢,肯定被田光光他們比下去了。
人爭一口氣,只要能讓天昊盟不爽,他做什麼都是開心的。
“手下敗將一個,還敢在我面前囂張,你不覺得丟人麼。”楚鷹掃了蔣昊坤一眼,譏笑說道。
蔣昊坤錶情僵硬,楚鷹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對任何的針鋒相對都讓他感覺到諷刺。
兩次,蔣昊坤直面楚鷹時,敗了兩次,而且兩次都敗的徹徹底底,那種羞辱,他這輩子也只經歷了兩次,全拜楚鷹所賜。
“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蔣昊坤無言以辯,冷冷的甩出一句狠話。
楚鷹朝著做出一個槍的手勢,而且還閉著一隻眼,瞄準蔣昊坤,“反正你這輩子是看不到了。”
蔣昊坤勃然大怒,他三番四次被楚鷹戲弄羞辱,胸中早就憋著一團怒火,冷哼道:“有種你就開槍。”
“到底你是煞筆,還是把我當煞筆啊,我這手勢能當槍使。”楚鷹用看傻瓜一樣的眼神望著蔣昊坤。
蔣昊坤氣的渾身抖,剛要開口,卻聽太子淡淡道:“再跟他廢話,你就是自取其辱了,煞筆。”
“操尼瑪,你說誰是煞筆。”蔣昊坤也一直看太子不順眼,太子這番話雖然難聽,但無形中幫他解了圍,不過蔣昊坤並不打算領情,因為他若下了這個臺階,不是證明他真的是在自取其辱嗎。
不過既然太子開口了,他找到了新的洩口,將楚鷹暫且晾在一邊,也等於是下了臺階。
“老子就尼瑪說你怎麼了,自取其辱的廢物,鬥不過我哥們兒,就找老子洩啊,煞筆一個。”太子冷嘲熱諷,故意將自己說成是楚鷹的兄弟哥們兒,別人肯定是不信的,這種欲蓋彌彰,剛好能更大程度的刺激到蔣昊坤。
果不其然,蔣昊坤的怒意滔天,原本俊俏的臉也變得猙獰可怕起來,楚鷹羞辱他,太子也不打算放過他,他感覺自己很憋屈。
“太子,有種咱們單挑。”蔣昊坤摔門下車,指著太子怒吼道。
太子眯著眼睛盯著他,淡淡道:“單挑可以,但咱總得有點彩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