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打算吃我們了?”路里的表情依舊平淡,沒有多大波瀾。其實即使對方怎麼做,在路里的內心,依舊是覺得對方可能會直接吃掉他的。沒有一個死囚犯會認為因為執行者問了他的名字,就會放過他。
“吃飽了。”很爽快的一句話,沒有多餘話語,三個字表了它的態度。此時的克蘇魯,依舊化成了人形。只不過,眼睛依舊恐怖,身體依舊有著鱗片包裹,在它的頭上,依舊是有著那怪異的角。與其把它比喻成惡魔,不如說是怪物。它在人們此時的眼中,依舊是怪物。
“那我們可以走了嗎?”即使面對對方的那句話,路里的態度依舊。現在面對的,是本來想吃掉他們的怪物。就算他說放過他們,那也不可能讓路里生出感激之情。面對這種情況,路里現在想的只有快走。
“可以。不過我有個請求,我要跟著你們。”那滿嘴虎牙的克蘇魯的嘴角,在此時,微微翹了起來,給人看著好像是在笑。
聽到這時的路里,額頭都流出了一滴冷汗,好不容易一要擺脫自己。現在那個怪物竟然說在直接住在這了,這讓誰不心驚?然而路里能拒絕嗎?顯然是不行的。即使對方口中說出來的是“請求”。然而,那已經不能叫請求了。這就像你被一把槍指著,那個拿槍的人對你說的話,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命都是對方的。
“自然是同意的。”路里都不敢再多一秒地延遲,生怕對方又“肚子餓”起來,來個人肉大雜燴什麼的。然而這怪物要留在這這裡,難道就不可能是為了得到我們這個“糧倉”嗎?無數人們,心裡如此想著。
此時那怪物,彷彿突然回來讀心術一般,彷彿讀懂了剛才人們內心的想法,開口道:“我只是跟著你們去那寶地,並沒有打算吃你們,我剛剛想吃的,是你們那船,並不是你們這些根本連牙縫都塞不了的開胃菜。”
話音剛落,人們的眼睛陡然間瞪得大到不能再大。什麼意思,他們只是食物的配料?此時人們的內心,恨不得把那怪物撕成稀巴爛,即使它身上有寄生蟲,都想把它給生吞過來。他們要把那怪物的肉給嚼個回味,猜吞進那飢餓的肚子裡。那怪物,是想吃船?
然而想想,那也便是,海底生物眾多,為什麼偏偏要吃人?也許只是他們小說看多了吧……食人怪什麼的,真的只吃人嗎?那也只不過是順便吃人罷了。也許在那隻牛的眼中,我們便是食牛怪了,然而我們並不只吃牛,就好像這怪物一樣。
真正的弱肉強食,完完全全直接在那章魚怪上表現出來。那就像沙丁魚醬。沙丁魚以為自己要被人類吃掉了,然而他們只是人類的菜配料罷了。誰聽到這種事情,不恨呢?然而這就是弱肉強食。
話沒再多說,那怪物都這麼說了,難道再來個反問句確認一下找死不成?在路里的一聲令下,剩餘的幾條船繼續前行。
生活,依舊要過,那隻沒有了當時的平淡與歡快。打獵依舊,也依舊偶爾上上島嶼。在那煞星的關懷之下,他們日子過得痛快得不能再痛快。
而那克蘇魯,也實現了它的若言。沒有殺人,也許正的像對方說的,他們連它牙縫都塞不了,幹嘛要吃?
那克魯蘇倒是非常地悠閒,那了一張椅子一直就坐在船頭。而此時的它,已經變回了那怪物章魚的樣子,只不過是縮小版的,跟人類的大小一樣。它偶爾把那觸手邊大,一手抓了幾隻海里的偏大生物生物,鯊魚鯨魚之類的較大物種,直接一口吞三隻,沒有客氣猶豫。人們看著那一幕,都得心驚一番,那怪物,真的只是把他們當成開胃菜罷了。
船依舊向著懂面行駛,人們發現克蘇魯真的沒有吧自己怎麼地,也便慢慢活躍起來。在那低沉的狀態下,沒有人會愉快。然而人們,即使死也想死得愉快一些,為什麼要一直陰沉著。
……
又是一年的時間過去,克蘇魯竟然依舊做在那裡,動都沒有動一下。此時的人們,該忙碌的忙碌,該休息的休息,作息穩定,生活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