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你不是先天古獸吞天螭嗎？說起來我們還是同根同源啊。”
姚澤大吃一驚，這是他來到人類世界第一次有人看出他是吞天螭，有時候他自己都忘了自己是吞天螭這事，他一直把自己當人類看待。
“你到底是誰？你怎麼能看出來的？”他又驚又怕，如果有人知道他是先天古獸吞天螭，他的下場肯定很慘，要不被奴役，要不被殺煉丹。
那白鬍子老頭口氣倒很淡定，不過褶子太多，誰也看不出臉上有什麼變化。
“小傢伙，不要擔心，我也是先天古樹，在這存在了無數年了。”
“先天古樹？也是先天所生？怎麼會在這兒？”
他心中稍安，冷靜下來，既然被看破了，躲也沒有用，不如先看看怎麼回事。
“我在這兒……”
白鬍子老頭聲音裡透著疲憊，不過還是慢慢地讓他了解了始末。
這神木也不知形成在什麼時候，等他有了靈智就在這山峰生長，吸收這天地靈氣。中間也經歷山崩海嘯，度過天罰雷擊，時間到底多久了，他也無法計算。
“難道前輩就沒有出去過？”姚澤也很疑惑。
那白鬍子老頭語氣透露出凝重，“我怎麼會沒有出去過，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不知名的強者，他們的強大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我的本體對我太過重要，所以我不能長時間離開本體。”
聽到這裡，他對這白鬍子老頭有了一些理解，樹妖的修煉艱難根本不是人類能體會，這個世界應該是屬於人類的，這天地規則似乎對妖類特別苛刻，這樹妖能活到現在也是個異數。
“那低階弟子在這裡修煉，然後前輩就變化成三尺高是怎麼回事？”他問出心中疑惑。
“這個，”那白鬍子老頭臉上的褶子似乎更多了，語氣裡也有些惆悵，“在很久前，我遊歷時遇到了青月那丫頭，在我幫助下成立了青月閣，直到後來她要渡劫飛昇，她要我幫她的子弟後人一二，才有這三天的修煉，三天後我變化縮小是不想他們過分依賴於我。”
“那前輩怎麼能看破我的？”他問出心中最大的疑惑。
“其實這青月閣的一草一木都在我的感應範圍，你是先天古獸吞天螭，自能遮蔽掉我的神識，只是當你來到我跟前時，我才感應到你的先天古獸氣息，這可能和我是先天古樹有關係吧。”
那白鬍子老頭話鋒一轉，“好了，說說你吧，你這麼弱小，怎麼化成人形了？不知道以後的化形劫會多出三倍嗎？”
姚澤略微遲疑下，就把事情原委訴說一遍，不知為什麼，他對這白鬍子老頭特別信任，可能他們都有著先天古源吧，也算是同宗同源。
那白鬍子老頭也為姚澤的曲折經歷嗟呀不己，不過他還是正色的說：“你還是萬事小心，這青月閣上就有元嬰大能，在這塊大陸上，更是還有渡劫後滯留沒有飛昇的大能，他們的威力你不可想象。”
姚澤聽了也咂舌不已，不過這些和他太過遙遠，現在他需要的是提高能力，他把心中所想告訴那白鬍子老頭，那白鬍子老頭倒是爽快，“你不說我也會幫你，可是你現在太弱了，你的本體才區區二級，給你太多能量會把你撐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