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耐心和你磨,說好了你傷月兒一處都將十倍奉還的。”嚴霖瞥了眼剛剛抬進來的火爐子,裡面的烙鐵燒得通紅。
“我說,我說,不要毀我的容貌。”李傾語恐懼的看著那根烙鐵,自己那天還在往蔣月身上使用,怎麼也不能讓這東西烙在自己的臉上。
李傾語將自己為何逼問蔣月為何傷她的臉一併說了出來。
“我不相信你會為了一個容貌被毀的女人而出頭的,我不相信你真的那麼愛她的,放過我吧,以後再不會對蔣月做什麼了。”李傾語求饒般的說著。
嚴霖看她這幅樣子,他能想象蔣月當時是何等的無助,僅僅是因為一個訊息和她的嫉妒就要毀了月兒的容貌,他怎麼能這樣輕易的放過她。
嚴霖舉起燒的通紅的烙鐵慢慢的靠近她的臉。
“等一下,我都說了,你應該放過我的,放過我的。”李傾語看著離自己臉越發近的烙鐵,感受著上面的熱氣,哭泣著喊道。
嚴霖的手微微停了下來,道“就這樣便要我放過你,你覺得可能嗎?對了,你不如將蔣禹城所在地說出來,我來考慮考慮該不該放過你。”
嚴霖是想讓她嚐嚐蔣月當時絕望,才問出這個他認為她不知道的事情,不,或許她知道只是她之前不願意說。
倒是沒料到他這一問,李傾語馬上就交代了“蔣禹城他在我家,在我李家,把這個拿開,拿開啊,啊~”
李傾語的話還未說完,那烙鐵就已經貼在了她的臉上,她絕望的慘聲叫著,她聞到了那天那股難聞的味道,現在卻從自己的臉上散發出來。
“啊~”李傾語仰著頭叫著,眼角處的燙傷一片血肉模糊。
還沒等她緩過勁來,嚴霖又將烙鐵舉起在她臉上另外一處狠狠地按了下去。
“啊” “啊”
…………
淒厲的喊聲在院中連續響起,到最後李傾語再無力氣喊,聲音變得嘶啞微弱。
整個院子裡飄蕩著一股焦臭味道,很是難聞。
整張臉都變得血肉模糊,只要眼珠子是完好無損的,嚴霖特意好好給她留著的,讓她看清自己現在的模樣。
“我既然說了十倍奉還,就絕不會食言的,月兒,誰也不能傷她。”嚴霖將手上的烙鐵往爐子裡一扔,叫人將爐子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