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介意?真的還願意娶我嗎?”蔣月滿臉的淚水,捂著左邊的臉的手一直都未曾放下來。
“絕不負卿意!”
蔣月聽到他又說出了當初在菱河邊的那句話,慢慢的將手從臉上拿開,嚴霖果真是自己託付終身之人,無論怎麼樣都沒將自己給拋棄。
只是自己現在這容貌還配的上他嗎?蔣月的眼淚一直沒停過,看著嚴霖英俊的臉龐不禁想著。
“我說了要娶你的,不論發生什麼事情,此情此心從未變過。”
嚴霖說完,撩開她臉頰邊的長髮,在她左邊臉上燙傷的地方輕輕地吻了下。
李傾語見到這一幕,頓時目眥欲裂。
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忍受蔣月的臉,她都變成這個鬼樣了,嚴霖竟然還是對她一如既往,還答應要娶她。
為何沒人對她用情至深?
她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站起身往後退了好幾步,連帶著身後的椅子都撞倒了。
嚴霖被聲音驚動,陰沉的眸子瞥了眼驚慌失措的李傾語。
“月兒,你的頭好疼,我們先看病,聽話。”嚴霖收回目光低聲對著懷中的蔣月道。
見到懷裡的人點了頭,才轉頭示意陳大夫可以開始了。
李傾語剛才被嚴霖的看了一眼,又想到了剛才在門口的時候他說的話,十倍奉還,她抬起手摸了下自己光滑的臉蛋,再看蔣月臉上被自己燙出的傷疤。
她才不要毀容,不要成為醜八怪!
李傾語逃命般的帶著人從這房間跑出去。
嚴霖冷笑的示意自己帶來的下人去攔人,蔣月看在眼中對他笑了笑,這一生有個人心疼就夠了。
有個人為自己出頭,有個人抱著自己哄著自己看病,有個人為自己奔波忙碌,有個人將自己捧在心上,不管自己變成了什麼樣子,對自己的心依舊不變。
蔣月剛剛止住了淚水,一想到此處,嘴角掛著笑眼淚又像是決了堤的河流一發不可收拾。
嚴霖以為她是難受,關心道“哪裡不舒服?”
“心裡…,甜的,你對我這樣好,不知怎麼報答?”蔣月哽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