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才醒？”剛睡醒又睡，豬嗎？
“小美人，你知不知道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是不會膩的。”
“胡說八道。”
“哪有胡說八道，我就想和你在一起，一直不分開，一秒都不要。”
“你上廁所我也跟著你？”
夏寒笑得有些曖昧：“小美人你不介意的話，我不會拒絕的。”
“你愛好挺……特別。”
“我的愛好不是你嗎？”夏寒將初箏放在床上：“特別的是你。”
“嗯。”初箏點點頭，十分自然的認領下這個誇獎。
“……”小美人的思維真的是，讓人捉摸不透。
夏寒去洗漱一番，躺到初箏旁邊，關燈，將她抱進懷中。
初箏臉貼到衣服的盤扣上，隔著薄薄的衣料，能聽見他的心跳聲。
“你這衣服哪裡來的？”初箏終於問出她好奇很久的問題。
為什麼他一直穿這套衣服，都不見換的？
她沒看他洗過，但也沒見這件衣服髒過，一直是保持乾淨清爽的樣子。
“這個嗎？”夏寒抬了抬手：“一個鬼送我的。”
“鬼？”
“那是我剛上桃空山兩年後……”
夏寒上桃空山兩年，就在山上待了兩年，那是他第一次下桃空山。
有一位師叔帶他們去了一個地方，因為那裡出了一隻惡鬼。
那應該是夏寒第一次見到那麼厲害的惡鬼。
他還被抓住了，但沒想到惡鬼沒有傷害他，反而讓他一直往深處走，然後他就得到這麼一件衣服。
“他說，只要我穿上這件衣服，就能成為很厲害的人……”夏寒嘆口氣：“不過我可能被騙了。但也不錯，至少它不會髒，還會隨著我身高變，都不用換衣服。”
初箏手指從夏寒衣服上的紋路上拂過。
這件衣服應當不是法器，不然她此時就會變成燒烤了。
但夏寒除了知道這些，也說不出更多的東西。
衣服沒有問題。
至少暫時看不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