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人類,這個弱小卻又堅強的種族,成為唯一的贏家。
宣影臉頰忽的一熱,一雙手捧著他的臉,迫使他抬起頭,宣影眼前忽的一暗,柔軟溼熱的唇瓣貼在他唇上。
宣影瞳孔微微一縮。
扣著初箏手腕的手指用力。
初箏停下,但也沒離開,只是貼著他唇瓣說:“你想廢我一隻手嗎?”
捏著她手腕的力道一鬆,初箏再次親過去。
宣影:“……”
他記憶雖然不全,可直覺告訴他,以前從來沒人這樣和他親密過,就連牽手都沒有。
陌生的氣息交融,纏繞上他冰涼的唇齒。
捧著他臉頰的手,緩慢落在他肩膀上,炙熱的氣息一點一點剝奪他的唇瓣上的涼意。
此時宣影已經想不起來他們剛才在說什麼,什麼天地法則,什麼河神……統統都消失不見。
宣影牙關緊閉,並沒給初箏機會。
初箏試了兩次,見他沒有鬆開的意思,便不再強求,只纏綿輾轉的親著他。
藥房裡藥香彌散,宣影側著頭,唇瓣嫣紅,眉宇間有些懊惱之色。
初箏還坐在他懷裡,正捧著一杯茶慢慢的喝著,就這麼看著,竟然有幾分溫順的乖巧。
宣影餘光掃過她,心裡暗想:現在知道慢慢喝了?
“你……”
“喝嗎?”
初箏和宣影同時出聲。
茶杯遞給宣影唇邊,深色的陶瓷茶杯裡,還有半杯茶,茶香從他鼻尖飄過。
鬼使神差的,宣影就著初箏的手,將半杯茶喝了。
還帶著暖意的茶水順著喉嚨,流到胃裡,像是帶上一點灼燒感,令他身體稍微有些不適。
宣影喝完才反應過來,這杯茶她剛才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