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一個月前那件事。
這件事和一月前那件事，除了主角，幾乎是一樣的。
“趙越死的那天，我……我正好在現場。”
林辰心底咯噔一下，他猛地看向坐在椅子上，神情冷淡的女子。
弟子的聲音繼續傳來：“我看見，是林師兄，殺了趙越。”
“不可能，我沒殺他。”林辰出聲反駁。
萬羅臉色鐵青，語帶警告：“你可想清楚在說什麼，誣陷同門，死罪一條！”
“不……不敢，我真的親眼所見。”那弟子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
“宗主，片面之詞，不足為證！”萬羅立即朝著宗主進言：“辰兒的品性如何，宗主應當清楚。”
“剛才你可是想信那弟子的片面之詞，你們宗門都是如此行事？”初箏冷不丁的插話。
雙標狗！
萬羅瞬間被打臉。
“口說無憑。”宗主沉吟一聲：“你可有證據？”
宗主之前沒信那個弟子，此時自然也不會信他。
然而和剛才那空口無憑的指認不一樣，這個弟子應下：“有的，弟子有證據。”
林辰和萬羅同時變了臉色。
林辰驚的是自己壓根沒有殺過趙越，何來的證據。
萬羅則擔心，真的是自家徒兒，為了宋風蘭，殺了趙越。
那弟子在眾目睽睽之下，拿出一塊石頭：“這是留影石，錄下了林師兄殺趙越的過程。”
“留影石何其珍貴！千金難買！”萬羅冷聲質疑：“你一個外門弟子，哪裡來的留影石？”
“這、這是弟子從族中帶來的，宗主可以派人到弟子族中詢問。”
宗主眸子眯了眯：“拿上來。”
立即有弟子將留影石，呈到宗主面前。
宗主看看其餘幾位長老，輸入靈力，留影石的影像，投放到虛空中。
那是一處僻靜的斜坡，許是錄影的人離得遠，留影石裡的人影有些模糊，可任誰都看得出來，那就是林辰和趙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