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男人大笑兩聲,隨後身體一陣抽搐,一頭栽倒下去,眼睛瞪得巨大,卻沒有了任何神采。
風筵情緒有些失控,抓著男人的身體:“你是怎麼知道的!你知道些什麼!”
初箏按住風筵:“他死了。”
風筵愣怔的鬆開男人,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脫力一般靠著車窗。
風筵情緒失控後,一直沒什麼動靜,就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
直到酒店那邊的炸彈全部排除完,初箏準備回去,風筵這才緩過來一般,叫人來把那個男人帶走了。
“你把他帶到哪裡去?”
“他死得蹊蹺,查死因。”風筵語氣冷靜。
是挺蹊蹺,最後說的那話像是被人控制了似的……
可是她當時在場,沒有發現別的異常,那對方是怎麼控制的?
風筵不太想說話,回到別墅直接回了自己房間,沒有再出來。
初箏站在門口待了幾分鐘,最後平靜的離開。
好人卡看上去不太高興,讓他自己冷靜下吧,免得我遭殃。
凌晨過,風筵敲開初箏的房門,讓她出來聊聊。
初箏:“……”
凌晨聊什麼聊!!
就不能選別的時間嗎?
這個時間是用來聊天的嗎?
“你今天的行為有些超線。”風筵道。
“哪裡超線。”我都沒動手呢!
風筵說的超線和初箏的超線明顯不是同一個標準。
“你為什麼要用蔣海的弟弟威脅他?”她已經知道利用人的感情……她學得這麼快嗎?
而且她今天做的那些事……
實在是太出乎意料。
初箏理直氣壯的:“這樣他才會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