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還有什麼事麼?”阿曛暗叫不好,鳳漓這廝怎的這般難纏?以前就沒發現過呢?
鳳漓也不言語,伸出一雙手來,在阿曛尚未反映過來時,一雙手就捏住了阿曛的一對臉頰。
“果然,手感不錯啊,像是在捏個包子一般,簡阿曛,你晌午在碧落潭邊醒來時,這般捏本王的臉,是不是就在想,本王的臉捏起來手感不錯呢?嗯?簡阿曛?”
阿曛瞬間石化。
這廝……仇恨心這般重的麼?早知道這現世報來得這般快,她就不會在睜開眼見到他是那般激動了!
還有,這廝……懂心語麼?她當時確實是覺得他的臉像個包子一樣好手感的。
“沒……沒敢這麼想……”阿曛打死也不會承認的。
鳳漓見到這般摸樣的阿曛,心底一陣輕快,竟好心情的溫和一笑,拍了拍阿曛的臉頰,“好好睡吧,明日裡先生好像還要考校你的課業。”
“……”
阿曛稀裡糊塗的點頭,卻見鳳漓早已躍身出了窗。而床邊的阿珍,睡得跟頭豬一般。
早知道讓琳琅留在這裡了,琳琅在,鳳漓可不敢這般放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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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媽:菠蘿哥你這是故意的吧,你這麼做是要向阿曛宣告主權嗎?你就不怕將膽小的阿曛給嚇跑了?)
……
次日一早,阿曛來到課堂時,先生尚未到,鳳漓已經在他自己的案上伏案寫字了。
阿曛見到鳳漓就來氣,昨夜他夜闖深閨,很是讓她覺得應該自此離他遠一些比較好。
擱在以前,她見到他定是甜甜的打聲招呼的,如今這聲招呼,實在有些出不了口。
鳳漓卻抬起頭來,望向門口的阿曛:“杵在哪裡做什麼?將昨日我教你的鳳求凰撫來聽聽。”
阿曛遲疑。
鳳漓又道:“今日先生有事出谷,這個月都不在谷中,你的課業由我來教。”
“啊?”先生不在,她是不是要提前下山?
“是不是要動戒尺你才打算動一動呢?”鳳漓擱下筆,聲音有些提高了。
“我彈。”阿曛是個聰明人,還是懂得看時局的,如今谷裡先生不在,鳳漓便成了谷中話事的人,既然先生留了課業給她,又囑咐了鳳漓來督學,她怕是想糊弄過去有些難度。
一步一挪蹭到琴前,定了定神,將一首鳳求凰序章撥了一遍,她可不敢出錯,鳳漓這個人比教較真,要是真的落下戒尺,她又得受痛。
鳳漓不知何時已站在了阿曛身後,手裡真的握著一把戒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