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名貴族,願意幫他,那該多好。
“我叫法伊文,是新教的開創者之一。我們教派,崇尚風,大自然中的風,它象徵著自由!”
“自由?很有趣的信仰,怎麼個自由法?”
挑起好看的眉,南風來了興趣。
像基督教宣傳的個人及個人自由,□□教追求的思想與觀點自由。這個新教,在追求什麼樣的自由?
“閣下,有沒有覺得,帝國的未來固化了?”
“哦?確實。”
南風點頭,對於這一點表示很認可。
帝國本身就有明顯的階級分化,隨著時間推移,階級之間的差距越拉越大,固化在所難免。
貴族的孩子,會繼承爵位;軍事家族的孩子,會進入軍校軍部……
“我教倡導,法官的孩子不止是法官;騎士的孩子不止是騎士;政客的孩子不止是政客;人們有權利追求自己的未來,而不是子承父業。”
法伊文手舞足蹈起來,雙眼冒著熾熱光芒。
興奮又愉悅,好似他正站在聚滿閃光燈的舞臺上,盡情向觀眾,抒發他的情緒。
南風也不去打斷,靜靜等法伊文講了四十多分鐘,熱情變為平靜。
回過神,法伊文終於講到,新教與神教之間的哀怨糾葛。
神教在北區盛行,格外受當地貴族追捧,而也借廣闊的人脈,神教大肆打壓其它教派,形勢不可謂不囂張。
新教的發展有六年時間,其實一直在周邊小城鎮活動。
直到,新教跟神教發生了第一次交鋒,當初開創者七人,有四個被神教活活打死。
血海深仇,就此結下。
兜兜轉轉三年,新教一直在試圖冒頭,也與神教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多。直到三天前,新教被一些背叛的信徒,搗毀基地,法伊文不得不跑路。
“舅舅在瑤光城,我想先去找他,躲兩三個月,等風波過去再傳教。可惜,我沒想到,神教那群偽光正的混蛋,居然找到火車上。”
提到過往的血海深仇,法伊文垂下腦袋,顯得格外失落。
給法伊文留了張聯系的卡片,南風跟其在火車站分別。
瑤光城的建築,跟霧都相差無幾,要說有什麼不同。
做生意的人、來來往往的車輛格外多,整座城市熱鬧喧囂,商品琳琅滿目,南風甚至看到很多從冰雪森林運送而來的上好皮毛。
瑤光城,總督府。
除了日常巡視安全的護衛外,這裡空空如也,讓人懷疑前任總督是不是把宅子都搬空。
南風逛了一圈,轉身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