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隔天一早,季春花就捂得賊嚴實出了家門,順著小道往村委會的方向走。
突然,耳畔躍入一聲老誇張的笑,似乎是個中年女人,聲音拐著彎兒,夾著嗓子似的。
“哎呦~~要我說啊紅子你還是不懂男人呀!”
“這男人吶,偶爾也是希望自己能從主動那個變成被動那個的。”
被稱作紅子的女人立馬噓噓:“天老爺呀,你小點聲,叫別人聽見往後我還咋做人呀?”
可說完,卻又忍不住問:“但,但我有一次就試著……”
“然後他就要急眼,攔我了……”
“最後又跟平時一樣,沒啥區別。”
“既然這樣,他為啥還暗示我這個?”
“呵,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我看啊,他們老爺們兒也一樣!”
中年女人顯得經驗很足,悠悠說道:“他反抗你,那是骨子裡雄性動物的天性在作祟,想佔據上風,這回暗示你呢,就是想告訴你還想試試,”
“證明他還是想品品那是啥滋味兒知道不?”
“他想讓你再強勢點,唔,就是他說停就是不要停,他說不行那就是行。”
媽呀!
季春花聽得捂住臉,憋住一口氣調頭就跑。
這這這,是這麼回事兒的嗎?!
原來她一直是會錯意了??
所以上回他說的啥遭不住遭不住,也是假的?
……要這麼說的話好像也不是沒道理。
因為每當那個時候,他推她的力氣總是比平時小好些好些。
哦~!
季春花恍然大悟。
段虎這個愛扒瞎的說謊精,那果然又是在撒謊吶。
他雖然遭不住,但其實是不想讓她停的。
她要是再繼續,他也會半推半就唄?
好好好,不就是想叫她霸道一回嗎,這有啥的?
以為她季春花還是當初的季春花嗎?
哼!早就不是了!
她季春花就要好好讓他看看,現在的她,既能在白天做主、也能在夜裡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