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藉著給段虎搓背的機會,好好瞧瞧段虎的屁股蛋兒!
對!
季春花悄然在他掌心中攥緊拳,胡亂為自己打氣,心口控制不住地怦怦狂跳。
進了灶房以後,段虎起了咔嚓的開始燒火做水。
沒過一會兒就把桶裡放足了溫度合適的洗澡水。
他早就打了赤膊,底下肥肥的褲子腰帶都抽走了,鬆鬆垮垮地卡在胯上。
季春花就看了一眼,便覺得熱氣直往眼裡、腦瓜裡鑽。
但她都想好了,不能磨磨蹭蹭猶猶豫豫的了。
說話得算話。
不等他催,季春花就自己個兒轉過身,哆嗦著開始脫衣服。
煤油燈在屋裡,段虎沒拿。
就用火柴點著了灶房裡剩下的兩根洋蠟。
晃動著的燭光有些昏暗,莫名讓季春花心中的羞恥壓下幾分。
她抿抿嘴兒,看著身上僅剩下的小衣小褲,深深呼吸。
怎想才要繼續,就被段虎從身後一把勒住。
他黝黑勁壯的手臂嵌住她,帶著水汽,另一隻手兩三下就把剩下的全扒了撇了。
季春花被嚇得聲音都沒發出來,直縮縮。
段虎不耐道:“咋?剛不還挺能耐的,口口聲聲說伺候老子。”
“就這麼伺候的?”
他哂笑:“脫個衣服都能脫後半夜兒去。”
季春花不服氣,皺眉反駁,“我,我沒有!”
“我馬上就要脫了的。”
段虎把她溜光兒的打橫抱起,賊敷衍的粗啞回道:“啊,對對。”
隨後怪腔怪調地說:“也不知道是誰,打嫁過來基本就沒自己脫過衣服。”